吃了饭,夏母把夏雨桐带上楼说体己话去了,而夏雄伟则是陪着岑墨去了书房。
临走时,岑墨还特别温柔的给夏雨桐捋了捋头发,嘱咐她不要太累,“我会心疼的。”
当着人家父母的面,夏雨桐没出息的脸红了。
“怎么,舍不得。”岑墨站在她的身前,低头,语气亲昵而又温柔,像极了爱情。
夏雨桐眨了眨眼睛,跟着笑了起来,小手挥了挥:“那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你去吧,我等你。”
她大方得体,夏雄伟都欣慰的点头,以示赞赏。
只不过,岑墨嘴角的笑容淡了些许,墨色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道暗光,看的夏雨桐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可是却还是强装镇定,顶着一脸无辜的笑容,看着他被夏雄伟拉走,进了书房。
“看到你们这样恩爱,我也就放心了。”
书房。
夏雄伟聊了两句就开始试探岑墨的口风,问他欧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岑墨当即沉了脸,面色不虞。
“夏董想知道什么?”岑墨斜斜的靠着沙发,修长的腿交叠,迎着夏雄伟的目光,笑的有些清淡。
夏雄伟皱眉:“我听说岑熠下个月会有个手术,这要是真的出了问题,集团怎么办?”
“所以呢?”
岑墨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本着为集团利益着想的原则,二少,我觉得您必须要采取点措施,以防意外发生。”夏雄伟摇了摇头,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岑墨的神情:“也不知道老董事长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那么多股份放在一个病秧子的身上”
话还没说完,书房的空气就凝滞了起来,原本适中的气温,也跌到了冰点。
夏雄伟倏然闭嘴。
岑墨迎着窗外的阳光,刀削斧凿的俊容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是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夏母带着夏雨桐回了房间,不得不说,原主真的是个粉嫩的少女,室内装修全都是粉色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能对着岑墨直接下那种药的人。
“你跟岑墨说了岑熠的事情没有?”
夏母关上了门,小心的看了看,才转身对着夏雨桐问了出来,那张温婉端庄的脸带上了几分精明,竟是跟刚才不像是同一个人。
夏雨桐顿了顿。
她哪有时间跟岑墨提岑熠的事情,但是现在也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自然是提了的。”
她点头,一边小心的,不露声色的参观着原主的房间。
房间很大,朝阳,采光很好,里面摆设的东西虽然看起来都稚嫩,可是都看得出来是奢侈的东西。
她在这个家,应该也不是受委屈的主。
可是她爸妈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就那样看着她嫁了过去,全部心思还都放在了岑墨的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还真是让人费解。
“那他怎么说?”
夏母上前,抓住夏雨桐的手。
夏雨桐抽了抽,没抽出来,嘿嘿的笑了起来:“妈,你觉得他会跟我说这些事情吗?”
夏母一愣,脸上是见了鬼的表情。
“嗯?怎么了?”
夏雨桐暗叫糟糕,该不会是她露出什么马脚了吧?真是该死,她应该矜持一点的,要是真的原主的妈妈发现了不对劲,到时候她还真的有可能被捏死。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夏母抓着她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一样倏然放开,面色尴尬的看着她。
夏雨桐咳了咳,小心的问道:“妈?”
怎么,她不应该叫妈?
还是说,这个母亲根本就不是原主的妈妈,是继母?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