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两声脆响,两只小小的五角镖,竟然力量奇大,将鹫田三郎的刀身,震得贴在了鹫田三郎的身上,将鹫田三郎的身体,阻得一滞。
鹫田三郎的身形受阻,脚尖在旁边的藤蔓上一踏,借着两只镖的反震之力,竟然又如风一般倒翻了回去。
这个时候,萧刺月反转弯下去的腰身,如安了弹簧一般直立而起。
“咻咻“,那从萧刺月身体两边打过去的五角镖,忽然折身回旋,转飞了回来。
四只五角镖转折飞回,却不是射向萧刺月,忽然在萧刺月身体两侧,两两相撞。
四镖相撞,发出的竟不是“叮当“的铁器碰击声,却只听得“乒砰“的两声爆裂。那四只五角镖,竟然如同炮仗一般,炸得粉碎。
粉碎的五角镖中,飘出几不可查的袅袅白烟,如阳光下快要散去的薄雾,瞬间包裹住萧刺月的全身。
烟中有毒,萧刺月不经意间,已吸入一口,猛然觉得大脑一滯,连忙屏住呼吸。
但已经晚了,萧刺月只觉得,眼睛开始发花,头脑开始发晕。
鹫田三郎千算万算,原来这才是他最后的杀着。这也是他一刀未能建功,立即抽身后退的原因。
一种乏力的感觉,涌向萧刺月的全身,只觉得自己已有些立足不稳,踉跄着从遮住夹缝入口的藤蔓中,扑了出来。“嗤“一声,断流刀插在地上,双手扶住刀柄,才勉强稳住身形。
“哈哈哈……。“鹫田三郎一阵夜枭般难听而得意的狂笑:“大明人,任你武功盖世,一样会倒在我鹫田三郎的脚下。“
“鹫田三郎,你,你,真是卑鄙。你根本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武士。“萧刺月艰难的开口道。
“这就是杀人的艺术和要领。只要能让敌人倒在你的刀下,就是最好的手段。“鹫田三郎的声音越来越兴奋,眼中也闪现出嗜血的光芒:“当我一刀一刀割开你的肌肤时,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武士。“
“这就是你的杀人方式?“
“不错。“鹫田三郎的语气得意之极:“你们越是认为残忍的手段,在我看来,却越能令我感到刺激和兴奋。你一定体会不到,当你缓缓的一刀一刀,割开敌人的肌肤,看着敌人的鲜血慢慢流尽,听着敌人凄厉的惨叫,越来越惨烈沙哑时,那种强烈的快意。“
萧刺月的心在流血,眼中仿佛又看到独孤渊血肉模糊的样子,感受着独孤渊彻骨钻心的疼痛。
但他绝对相信,独孤渊绝不会在敌人面前,呻吟一声。
“你,就是个疯子,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别人痛苦上的变态疯子。“萧刺月冷冷的讥讽,但声音似乎已开始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道。
“哼,你现在嘴硬,等一下就看你的骨头,是否就和你的嘴一样硬。“鹫田三郎残忍的目光中,一样露出嘲讽。
“你,你若还是个,是个带种的男人,就过来,给,给老子个痛快!“萧刺月痛骂。他已经摇摇欲倒,扶住刀柄的手,也在激烈的颤抖着。
“呵呵,你比我还急吗?“鹫田三郎冷笑,一步步的接近萧刺月。
他眼中嗜血的嘲笑意思更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去。我期待你的死,能解开我的心魔,重新让我在杀人时,找到快乐!“
萧刺月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向他走过来的鹫田三郎,全身不住的颤抖,脸上的汗水横流,就恰似被人在他脸上,劈头泼了一盆水一般。
鹫田三郎离萧刺月三尺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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