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要是生气,你朝我发火也没关系的,就是打我两下出出气也成。我知道你一定是伤心了我我我们都说好了的月兰,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已经跟将军辞官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这圣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真的没骗你,月兰月兰你相信我”
袁子忠见李月兰只是沉默不语,心更是不断地往下沉,他焦急的说着,一遍遍地告诉李月兰他没骗她,让她相信他,此刻除了重复这两句话以外,袁子忠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看着袁子忠急于解释,深怕自己误会的模样,李月兰想起自己刚刚在他房间的猜疑,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就在袁子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软润地身躯已经投入了他的怀中。
“我相信你呐是你说的,我想什么就要说出来的好,你听着,这件事儿我真的好意外,也很生气,很生气不是因为你骗了我,而是命运又要开始捉弄我们两个在我们刚刚下定决心之后可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如愿!袁子忠,我相信你此刻的心,你的心里有满满的我,所以你也要相信,我相信你!既然命运总是要我们走到他既定的轨迹上来,那我们就偏要在一样的道路上走出不一样的风景!袁子忠,你相信,我们会幸福吗?你相信,我们能一起看着小石头和双双平平安安地长大吗?”袁子忠听到耳边传来这样的话语,让他不由地收紧了怀抱。
“相信!相信!我相信!”李月兰听到头顶上传来他带着满满激动的肯定,她靠在他的怀中,轻然而笑。
其实从知道圣旨的到来,再到接旨,李月兰却是有一度的绝望。她没想到,前世的轨迹那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原本以为袁子忠为自己辞官,一切已经改变了,却没想到,这振威校尉的官职最终还是落到了袁子忠的身上。
可是很快的,她便发现,自己的悲伤和绝望很快被一种很强烈的情绪所替代了。不甘,愤怒!她只是一个最最平凡的小女人,为什么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捉弄自己。她只是想要一份最朴实无华的白头到老,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将前世的不幸摆到自己的面前?
难道自己上辈子所受的苦还不够吗?就是这重生的两年里,她也是日日的提醒吊胆,没过过一天的舒心日子。
好不容易自己终于鼓足了勇气,想要为未来的幸福再努力一次,前路的荆棘却蔓延地如此迅速,只在瞬间就到了她的脚下。
让她如何不恨,如何甘心!倘若注定自己要再经历前世的一遭,又为什么要让自己重新再来一次,难道还嫌折磨的她还折磨不够吗?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越是逆境不堪,就越是能激起人的斗志和向不公命运宣战的决心。
李月兰握紧手心,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这一世,她一定要幸福,和怀抱中的这个男人白头到老,看着两个孩子长大成*人!
而此时的袁子忠却是幸福地想要晕倒,他没想到事到如此,李月兰依旧决定跟着自己走下去,心中也不由地更加珍惜这段得之不易的情。
突然地,袁子忠松开怀抱,拉起李月兰的手向着马厩的方向跑去。
“袁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待被袁子忠抱上了马背,李月兰才回过了神,吃惊地问道。
“做好!”袁子忠翻身上马,搂住李月兰的腰,拉住缰绳,大喊了一声:“驾!”
马儿嘶鸣地一声,接着就迈开了步子向着于府的大门跑去。
穿过城门,望着前行的方向离余杭越来越远,李月兰不由暗自想到,他不会是想就这么带着自己跑了吧。
开什么玩笑!圣旨可是皇上下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袁子忠又能带着自己跑去哪儿?再说还有小石头和双双,她娘和他们的家人呢。
想到这儿,坐在袁子忠的怀中的李月兰调转了头,冲着他道:“袁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你”
“月兰,咱们到了!”李月兰刚想要劝他冷静一些,他们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就听到袁子忠的声音带着一股欣喜从上方传来,身下的马儿也渐渐地放缓了步伐。
李月兰转过头,看着身边道路两旁只有大大小小的石块,身下的路也是高高低低很是不平,不由疑惑地想要回头问道。
却不想,马蹄突转,绕过了巨石丛生的小路,刹那间,阵阵冷傲的幽香弥漫,满目里,是漫天飘舞的红梅花舞,在忽儿的寒风里,纠纠缠缠,甚至将天边的一角都染上了微微的娇羞红晕。
“”一时间,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美丽,李月兰忘记了如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