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空无一人的身后,袁子忠失望的垂下了眼睑,摇了摇头,默默坐下将刚刚做好的篱笆一一垒好,就和李氏道了别,走了。
李氏进屋,看到呆坐在一旁的女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近床边,与王大夫仔细谈起有关李父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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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屋外忙活的身影,李氏暗暗叹了一口气,都连着半个月了,这袁家大郎像是后院每天定时打鸣的公鸡,天天定时的到他家报道,这屋里屋外的活儿每天他都要帮忙干了一大半儿。看着前院的篱笆和鸡窝,后院的野菜地,屋里年久失修的桌椅板凳,窗台门框,只要抬眼能看到破损的地方,都少不了袁家大郎的影子。
原先因着女儿的态度,李氏可是对着袁子忠连着好几天没个好脸色,想着女儿如今的懂事贴心定然是他袁家亏待了女儿所致。可实在是架不住这人天天的往家里跑,不管给什么脸色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不管怎么挑剔,他也能按照李氏的要求改了又改,即使这些要求很是无理。到了最后,李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这么好的男人实在想不出女儿有什么好拒绝的,更何况这袁子忠才刚回来,女儿在袁家三年的遭遇也应该和他不相干,可是看着女儿的态度,似乎抗拒这个袁子忠比抗拒袁家还要强烈,李氏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咳咳咳咳。咳咳”里屋又传来李父的咳嗽声,想着丈夫的身体,李氏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如今丈夫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天天喝着药就是不见好,整天只能躺在床上,饭也吃不太下去,整个人都瘦的皮包骨似地,就这样还天天的要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书,一点儿都不让她省心。
因着李父的身体,李月兰也不敢将已经和袁子忠分开的实情告诉李父,依着李父的个性,如果知道这件事,一定二话不说将李月兰赶出门,估计严重的还会彻底脱离父女关系,所以李月兰虽然对袁子忠天天到家里来的事情烦恼不堪,可也没真敢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赶他走。一开始的冷言冷语显然已经对袁子忠没什么作用,无论李月兰说什么,他也能当没听到一样,第二天依旧来**的活儿,只要是稍微重点儿的活计,李月兰压根就沾不上手。到了后来,李月兰索性也就由着他,只是天天当他不存在,看到和没看到一样,干自己的活也不再说些什么。
“女儿啊,要不你和那袁家大郎回家去吧,有什么问题,两人说开不就好了嘛,这天天的来咱家,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天,李氏实在看不下去了,寻了一个空,拉着李月兰说道。
“娘,我的家就是这儿,李家才是我的家,袁家可不是。”李月兰皱着眉头道。
“好,好,只要你愿意,这儿永远是你的家。”李氏见状忙道“可是现在他天天来咱家,这街坊四邻的都以为你和他还是夫妻两个,你爹也不知道你拿休书回来的事儿,看着这些天他忙里忙外的,这要以后大家知道你早被休了了,那唾沫不得淹死你,你爹能饶了你?”李氏无不忧心的说道。
“娘,你也知道爹的身体,要不是为了爹的病,我早拿扫帚轰他出去了,总之,我不会和他回去的。”李月兰坚决道。
“你不和他回去,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你爹你母亲这早晚都是要走的,还能照顾你几年?你要一个人在这世上,孤孤单单的,娘怎么能放的下心呢?如果你打算以后嫁人,像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哪个好人家能娶你这样嫁过一会的?要我看,全村上下就没一个比得上袁家大郎的,你看看这窗台,这门框,这桌子,哪一样不是他的手艺,这么多天他可喊过一句累?这么老实勤奋的孩子我看靠谱。”李氏继续劝道。
听着李氏的话,李月兰的心里也是一阵烦闷,她何尝不知道李氏说的话句句在理,可是前世她已经搭了一辈子的幸福,这辈子她真的赌不起,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哀痛她也没信心能再经历一次。
“娘,我和他的事你别管了,我心中有数。”说完,李月兰便转身回屋了。
“有数?我看你有数才怪,什么事儿都不经心,丈夫的事儿你也能这么干?!”李氏看着李月兰的背影好一阵嘀咕,最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回屋里侍候李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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