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什么东西……”房中如烟正在熟睡,突觉空中有股怪味涌入。天生对这些东西的熟悉,心中低道伸手捂住口鼻,凝神睁眸四看。
头上窗户处一个小东西,兀自吹着气。那些怪味的轻烟就是从那而来。
感觉来人就在窗外,如烟很快冷静下来。这个时代,唯一她学会的就是冷静,冷静下来想办法让自己活命。这时代不会出现你报警只要等待就能活命的设想,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她可不指望着自己呼喊,娘亲或是秋菊就能出来守护自己。更重要叫他们的时间恐怕自己早被人喀嚓也难说。
不动声色抓过塌边放置在那的药囊放在袖中躺下,来人已开始拨门闩了。
“……三小姐,不要怪我,我也是无奈”
那人放低脚步到了跟前,并没出手直拿匕首要她的命,如烟的心越发平静。她要看看这人到底想干吗,又是谁派来的。
果然那人自责低喃,用力推了下她的塌。声音和力度,震的如烟一阵晃悠,正要发毛时,那人转身就走。
“搞毛呀,大半夜好好弄晕我弄这动静……想震聋我耳朵呀,”确定那人走远,如烟咬牙低骂,百思不得其解时,外面脚步传来,侧身跟先前一样躺着。
“慢点,”依然是先前到来的声音低沉传来,如烟微迷双眸,幽暗的光线中还是看得真切。这人到来还引着一个人,后面的人身上赫然背着一个满身酒气的人。
“靠……”看他好好背男人到自己房间,还是个满身酒气的醉鬼。如烟不由内心低骂,“快放下,把他衣服脱下,至于三小姐……你”
男人转身对身后人催促,说着酒气男人整个向如烟扔来。如烟跟着出手,两人瞬间呆站在那。
蜡烛渐亮,看着塌前站着的浅笑嫣然的女子,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很意外我没中你们的迷香?那些东西对本小姐起不到半点作用,但你们就会有事。是否感觉双脚和双手开始麻木?”
两个黑衣人,为首那个带着面纱,后面的是个长相憨傻的胖大汉。如烟轻笑道,上前一把掀开为首男子的面纱,确信没见过。但他刚才对自己的称呼,自觉他绝对认识自己,只是幕后的人是谁还真难说。
没有逼问,清淡的话却惹得两人面色一紧。
“你……”她的话两人自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心惊颤问。
“我刚才洒的药粉能慢慢袭进你的脾肺,它不能立刻让人丧命,却能让你身体麻木,最后呼吸也跟着停止。说,谁派你们来的?带这男人是要毁我清白吧?不说,本小姐自有千万种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办法,你们大可继续沉默,现在不但双手双脚麻木,手臂也腿也跟着麻木了吧?”
两人的异样如烟淡笑逼问。没想两人虽站在却咬牙沉默。内心倒是有几分佩服,忠犬不愧是忠犬,只可惜他们跟错了主子。
逼问不成,如烟也就不再跟他们多话,轻松拿出几样草药放在纸中那么一兑,迎着烛光洒下,脚边一片地板跟着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很快变化,随她动脚一踩,一块石头应声成为碎末。
“这……”其实只是简单的几味酸性药粉,这些人眼中却是惊骇。
“石板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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