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品德高尚的谦谦君子,更谈不上有什么操守。
对于龙精虎猛的傅清扬来讲,夜晚要做的事情自然是朝着正值虎狼之年的黛芙妮开炮了。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不雅,用句比较典雅的词儿来讲就是:“夜宿兰池里,趁月采芙蓉。”
只不过这兰池有点不尽如人意。在装点着菩萨壁画的寺庙禅房里干这事儿,总觉得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所以,芙蓉花虽美,但奈何环境太庄严肃穆,以致于床榻之上的两人拥抱半晌,却没能找到感觉。
“罢了,床上不如意事常有,不必强求。今夜我们不妨对酒当歌,整点小情调。”傅清扬坐起身来,恨恨地看着房间中的一切。
“好啊,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在这房间里,能有什么情调。”黛芙妮很不合时宜地扭动着自己的水蛇腰。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怎么都应该算是半个道教众人,偷佛教的木鱼合适吗?”傅清扬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情调的话题。
“这个,你觉得我们血族的血亲王大人戴上教皇的永恒皇冠合适吗?”黛芙妮觉得傅清扬能够问出如此有深度的问题,真的是很可爱。
“那我还是把木鱼放回去吧,这次便宜扎西那老喇嘛了。”傅清扬最终还是将木鱼规规矩矩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说实话,傅清扬是很不情愿将木鱼放回去的,但奈何他是信道教的,所以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不过看他那神情,好像比丢了孩子还心疼。
“是不是很舍不得?”黛芙妮也从床榻上下来,走到傅清扬面前促狭的问道。
“是有点舍不得,这木鱼要是道教用的就好了。”傅清扬不无遗憾地叹息道。
“没关系,既然不能拿走,毁掉就行了。”黛芙妮提了一个狠毒的建议。
傅清扬怦然心动,他觉得黛芙妮这个提议还是很具有指导性的,最起码能让扎西老喇嘛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围着木鱼转悠了几圈,傅清扬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算了,说不定这佛祖和道祖当年还是好朋友,我不能破坏佛道两家的友好关系。”傅清扬大义凛然地说道。
黛芙妮抿嘴轻笑,她就知道,自己这位夫君属于也就是想想的类型,真让他动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在两人在房间里面刚想天南海北的胡扯一番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咔嚓砰!”这是典型的踹门声,而且根据强劲程度判断,那寺门定然已经支离破碎了。
傅清扬和黛芙妮对望一眼,都流露出感兴趣的神情。漫漫长夜,黑灯瞎火,又睡不着觉,当真是无聊得很。现在好了,看起来扎西老喇嘛是遇到麻烦了,想必热闹肯定非常好看。
甚至都不用说话交流,傅清扬和黛芙妮就溜出了客房,潜到前院的房檐上看热闹。此时,扎西多吉老喇嘛也已经听到了动静。带着破庙的僧众赶到了前院。傅清扬留意了扎西多吉的神情,发现此时老喇嘛脸上的神情很凝重,丝毫没有以前的淡然模样。傅清扬不由得暗爽,心说:“原来这老喇嘛也有郁闷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他成了菩萨了呢!”
别说,这寺庙虽破,而且连个寺名都没有,但是里面的僧众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一个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手里拿着棍棒,跟在老喇嘛身后好像骄傲的大公鸡一样雄纠纠气昂昂。
“络绒登巴,你还是找来了!”老喇嘛看着门口站立的红衣喇嘛,叹息一声。
“扎西师兄,我当然要来,属于我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怎么可能不来呢?”络绒登巴的眼神很复杂,激动、兴奋、愤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师弟,我已经说过了,那东西并不属于你。你纵然得到了,对你也没有好处。”扎西多吉非常严肃的对络绒登巴说道。
“什么对我没有好处,我看你是自己想要觊觎那东西吧!”络绒登巴听了扎西多吉的话有点小激动,额头上青筋乱跳,眼中凶光爆射。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划下道来吧!”扎下多吉对络绒登巴的性格太了解了,他知道今日之事绝无善了的可能。
“划下道来?那好,今日你若肯将袈裟地图交予我,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我只杀你一个人。可如果你不肯将袈裟地图交给我的话,那师弟我就把你满寺僧众全部杀光,一个不留。”络绒登巴阴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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