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圈,笑意盈盈的说道:“今天,我为了方当家过来的。”
方升景诧异,觉得自已听岔了,他跟李钰言不要讲是深厚的情谊了,便是相见的也少得可怜,由于巩家的强抑,他方家根本不可能去争那河运,故而他在怎么不服,就只能够忍住,哪会主动去奉迎李钰言,可今天……
“方当家,咱们闲话少叙,不知道方家对朝堂这一回的输出漕运粮买卖可感兴趣?”李钰言好似没有看见方升景的震撼,自顾自地问着。
“小李大人,你这是何意?”方升景小心的问到,这李钰言比他年轻懵懂十多岁,可他竟然看不清这样的一个男子究竟在想什么。
李钰言帯着笑意说道:“方家为什么搁着那么吸引人的白肉不吃,不外乎因为巩家的强抑,以你们两家的势力和资金,方家撒开手跟巩家争上一争不一定没可能,方当家,何惧怕巩家?”
何惧怕巩家?方升景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震撼可描述自已的情绪了,他差不多可肯定,身边这样的一个小李大人是什么都知道了。
豆大的惊汗透出额头,他努力想着该怎么答复李钰言。
“小李大人说笑了,不过是方家对河运不感兴趣,怎么会是害怕巩家。”方升景哈哈笑着说道。
“是这样的吗?”李钰言眼睛里边一抹殊彩,唇边略略扬着,“我还以为,是方当家害怕那个时候的事被巩家戳破,故而才百般忍让巩家。”
方升景惊恐欲绝,瞠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李钰言。
“方当家放心吧,今天我就来见你,就不会把那个事儿讲出来,但是接着该怎么做,方当家应当要明白才是。”李钰言笑意盈盈的讲。
“你……你是怎样知道……”方升景冷汗津津,豁地想到澄杨,“是那个贱货!”
“我怎样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莫非方当家想要整个方家就那样被巩家威胁吗?”李钰言淡淡的发问,“朝堂非常需要的是忠诚爱国的皇商,不是是言行不符的一个家族。”
如此说,这一回输出漕运粮的声音完全不可能落到巩家头上?方升景惊喜交集,“只需要方家能够保住,小人全听小李大人吩咐。”
李钰言不意外方升景会点头答应下来,除了跟他携手合作,方家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他看了看身边的方斐亭,对方升景说道:“方斐亭算作一半方家的人,你想法子让他回方家吧。”
方升景愣了愣,半晌之后,方才随着声音下来。
魏冰颜翌日还再想去妈袓宝刹时,被傅佑祁拦截了。
“这是为什么?难道山顶存在什么危险?”魏冰颜蹙着眉头问着。
前一天未能够将山顶游遍,今天余味浓长,反正在不要院子里面闲极无聊,到妈袓宝刹兜兜转转也是好的。
傅佑祁看着身边这一张清艳的脸孔,舌苔都要快打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