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套上了她的那根大拇指。
“戴错了——那是当一辈子不嫁人的修女才戴的地方。”
龙珠微恼中,自己把它脱了下来,然后往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套去,发现太大了后,干脆轻轻一压,于是,李凌五分钟的心血,立马被压成了一团瘪球。
交换信物也算是完成了,这下总可以掀开盖头了吧。
“还没喝交杯酒呢…”龙珠又慌慌张张道。
李凌无奈中,只好和她对饮了一杯。
“再等等…还有、还有…”
龙珠吞吞吐吐中,李凌忍不住安慰道:“别紧张,我是个很朴实的青年,最看重内在美。”
“可是…”龙珠的回答,竟大出李凌的意外,“可是我很看重外在美啊,不过,你也别紧张,珠珠的要求不高,只要,只要你长得不像我爹爹那么吓人,比他好看一丁点就行了…”
“你都还从没看见过我?”李凌奇道。
“被红盖头遮着,看不见。”
“你不会掀开一下偷偷的看吗?”
“我娘说,新婚的时候,没揭盖头前,乱看新郎不吉利,会克夫。”
这丫头,脑子当真跟他老爹一样,也是有毛病的,而且明显还病得不轻。
李凌奇道:“你都没看到过我,为啥还要急着嫁给我?”
“我虽没看到过,但曾经不小心闻到过。”龙珠低声道,“你的味道好好闻,我才闻过一次就迷上了…”
这丫头,属狗的吧?老子又不是什么肉包子,难道还能闻着当饭吃?
李凌哭笑不得中,哗的一下就揭开了红盖头,陡然中,四目愕然相对,红烛,摇曳不停。
夜,已经深了。
“哇噻,老公,原来你跟珠珠梦想中的一模一样——帅呆了。”
龙珠立马献宝似的掏出一张梦中情郎的肖像画:“我一直画了五百年才画完的,看看,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吧。”
这丫头,脑子里的艺术细胞当直欠缺得过份。李凌盯着一张纸上那非常简捷的人状树棍,仔细在上面认真分辩那个窟窿是眼睛,那个洞洞是嘴巴,分辩了半天后,终于欣慰道:幸亏画得当真看不出会是个人样,否则,俺真会吃酷的。
汗,原来俺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心肝宝贝,是个美得冒泡的小傻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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