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皇上一把将越青拉到自己身后:“越贵妃岂是你这个侍卫能碰的?不想活了吗?”
云舒凰很惊讶地回去问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笑了:“没什么意思啊?你把越青送给我了,我把她送给我皇兄了,以后她就是越贵妃了。她的好日子到了,你不高兴吗?”
云舒凰到底是懂的,他十分惊讶:“昨晚,他们?”
公主点头:“昨晚,皇兄宠幸了越青,她现在就是越贵妃了啊。你以后不能再说她是你的婢女这件事了。”
云舒凰不知道为何,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说他这些年,有越青陪着,他也没想过男女之间的事,但是他今天知道这个女人被别人宠幸了,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可是又说不上来。
皇上要走了,越青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皇上。我昨晚已经伺候你了。今天可不可以跟我家公子回去了。”
皇上大惊,公主更是:“越青,你不要胡闹。以后你只能跟着皇上了。”
越青却不乐意了:“可是,我不想。”
皇上也来脾气了:“由你想不想吗?以后你就住在九州殿,哪里也不能去。”
公主一听,九州殿,那可是皇上的寝殿,看来是对这个女子颇上心啊。可是奈何越青不愿意,她十分不高兴,嘟着嘴:“你把我关起来吗?”
皇上不再说话,走了出去。云舒凰那天,找了好久的机会,才找到机会,溜进了越青住的地方。
越青见到他,很高兴:“舒哥哥,我们走吧。”
云舒凰看着她:“怎么走?”
“哥哥,你会飞啊,我们飞回九重天。”
云舒凰看着她,有些难过:“昨天,父亲找到我,说,既然想在人间,就正好历练一下,他封印了我的法力。”
越青顿时萎靡了:“我也是觉得奇怪,今儿想变回真身,却怎么也变不回去。原来是天君要历练我。那怎么办啊?”
云舒凰握住她的手:“没关系,就一年嘛。到时候,我的法力自然就解封了。我带你回九重天。”
越青也只好选择相信他了。然后她懒散散地靠在云舒凰肩上:“那接下来,我岂不是每天都要被关在这里,天啦!要闷死我。”
云舒凰突然很想问一下她真的跟那个皇上那啥了,又不好意思问,可是心里又很忐忑,终于还是问了:“青青,你昨晚真的跟那个皇上睡了?”
越青点头:“对啊,我醒来,他就躺在旁边,肯定是一起睡了。”
云舒凰追问:“我的意思是,你们除了睡觉,有没有做别的事情?”
越青想了想,摇头:“什么也没做啊。我就睡了,他也睡了,就跟在九重天陪哥哥一样啊。只是我没有办法变回一朵花的样子。”
云舒凰这才舒了口气:“青青,你记得啊。你不能让他碰你。”
越青不明白:“可是他都碰了我好多回了。拉了我的手,还搂了我的腰。”
云舒凰那个尴尬:“我这个碰的意思,就是你不能跟他做夫妻。否则他会死的。”
越青看着他,瞪大了眼睛:“那你告诉我,怎么才叫做夫妻?我不能害了他。”
云舒凰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失神,想了想:“总之,他要是做一些你不愿意的事,你就要坚决拒绝。”
越青点头微笑:“你放心。我呀,陪着你的这一千年,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云舒凰笑了:“那我成亲的时候,你也要站在旁边,跟我一起选新娘,一起揭盖头,以后我的孩子,你也要帮忙照顾。”
越青大笑:“公子,这一千年,你要做完这么多事吗?”
云舒凰也笑,可是突然就听到有人喊:“皇上回宫。
云舒凰赶紧溜走了。皇上一回宫,就看见越青坐在美人塌上,他连忙屏退下人,走过去,坐到她旁边:“今天做了些什么?”
越青看着他:“我被你关在这里,好无聊,什么都没做。”
皇上一笑:“那我回来了,你不就有趣了?”
越青点头:“皇上,明天我去伺候你读书练功好不好?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好闷。”
皇上想了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给朕生个孩子就不无聊了。”
越青搂住他的脖子:“生个孩子?”
皇上把她放到床上:“小孩子很可爱的。”
越青想了想:“那要诚心祈祷?”
她突然觉得有一幅重生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不过很快就被扑下来的皇上给打散了:“生孩子呢,要把衣服都脱光,当然诚心祈祷少不了的。”
越青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就任由他脱自己的衣服:“皇上,生孩子就你跟我就行了吗?”
皇上一愣:“那还要谁?”
越青想了一下:“不需要一个法力高深的人帮我们?”
皇上觉得她很有意思,她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就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纱衣了,什么都看得清,除了裹住了的胸。他的双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抚摸:“不需要别人帮助,有我就可以了。”
越青被他摸得有些痒,忍不住笑了起来:“皇上,好痒啊。”
皇上再也忍不住了,附身上去,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就在那一刻,越青的脑袋突然就开始迷糊。仿佛是黑暗里,她拼命奔跑,想要逃脱背后那些可怕的黑影,他们要抓她,她不愿意,她要逃跑,黑暗里,她看不见去路,但是她只想活下去,谁来救救她……那种无助感,让她终于是倒下了。
皇上刚刚还感受到对方有些扭捏的状态,可是没想到他亲了一会儿,这个人竟然不动了。他这才停下来查看,这个女人竟然晕了,他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连忙叫了人,给她穿好衣服,派人去请了御医。这可能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第一次在床上遇见一个还没脱衣服就晕的女人。
御医看了后,说:“越贵妃忧思过滤,伤了根本,怕是要休养个把月。”
皇上问了一句:“伤了根本是什么意思?”
御医惶恐地回答:“越贵妃她无法承龙恩,更怀不了龙嗣。”
皇上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的意思,朕以后都不能宠幸她了?”
御医满头大汗:“皇上,这个越贵妃福薄,身子特别弱,承一次恩,恐怕就得躺上个把月恢复元气,次数多了,恐怕就挨不过今年。”
皇上差点就被气死了,给了御医一脚:“庸医,朕还第一次听说哪个女人这么娇弱的?你给我滚,给我访名医,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无能。”
然而,越青躺了几日,似乎有所好转。但是所有给她把脉的医生都说她身体太过虚弱,脉相微弱得似乎是将死之人一样。但是谁也不敢说她将死,都是劝皇上不要宠幸她。公主把云舒和御医都叫了过来。
首先她问云舒:“你老实说,这个越青是怎么一回事?”
云舒很冤枉:“我不知道啊。这些年在我身边一直好好的啊。”
公主又问御医:“你也跟我说句实话,这个越青什么情况?”
御医擦了擦汗:“公主,那个越青的脉相微弱无比,时有时无,老臣觉得她不是正常人,所以为了皇上的安危,才劝皇上不要宠幸她。”
公主有些生气:“你胡说,那越青是我送给皇兄的,我岂会害他?”
御医连忙澄清:“公主心性宽厚,也难免被人利用。”
云舒就不高兴了:“御医,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我被人绑着进宫害你家皇上了。我还没说你们害我婢女呢?她跟着我这些年,都好端端的,能吃能睡,精神百倍,就被你家皇上宠幸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命在旦夕了,你们不得给皇上好好瞧瞧病,他到底是宠幸人还是折磨人啊,这是?”
公主听了大怒:“云舒,你放肆。你不怕掉脑袋吗,他是我皇兄。”
云舒这才低头:“公主,不然这样,咱们就让皇上忍着些,给他多找些其他美女,相信很快他就会忘记越青,那时,公主就不用担心了。”
公主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皇兄,自从三年前他的那个皇后,撒手人间。他是连个女人都不看一眼。越青是他这三年来第一个宠幸的女人。原本以为他能早日走出阴影,没想到,适得其反,真是让人烦恼。”
云舒就尴尬了,心里也在想,这个越青怎么回事啊?不会真的身体不好吧。公主带着他去了皇帝寝殿,皇帝真的很认真地在照看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