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前戏的过程中,林拓将自己搭浮空船的顺风车来在了异地,购买变装之物,理论上已经彻底摆脱了追兵的事叙说了一遍,只隐去宝镜合体一事不提。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始终持续的压抑,陡然撤去,让他胸中的熊熊欲?火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
而苏悦呢,自从林拓替她干掉了连山云,心中满怀感激,早在寻找报答的机会呢,跟逃脱牢笼的欢畅两相叠加,兴奋激动来的一点也不比林拓少,也不管某处旧创未愈,一味的曲意迎?合,千种温柔,百般体贴!
一对狗男女,于是一拍即合,干柴烈火,蜜里调油……
正是——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够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云鬟仿佛坠金钗,偏宜鬏髻儿歪。
我将这钮扣儿松,把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咍,怎不肯回过脸儿来?
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但蘸着些麻儿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一轮风雨,几度春风……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替慵懒无力的苏悦掩上被角,林拓神清气爽推门而出。
门前远处,小桃红蹲坐在水池边一块石头上,两手托香腮,面颊泛晕红,大眼睛水汪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咕噜噜……”肚子突然急叫抗议,提醒了林拓。
掏出空间栏里的三份早餐,来到小桃红身前:“来,给你带的早饭,趁热吃吧。”
小桃红吓了一跳,忙不迭站起,脑袋差点撞到林拓下巴上,惶恐不安的接过那菜粥馒头,微一扫视,不由扁嘴:“还趁热吃呢?都多久了?粥都凉了!”
林拓脸皮厚,浑不在意:“多久了?你给我们算着没?”
小桃红俏脸遍染,吃吃回道:“我,我又没偷看,怎么会知道有多久?”
林拓眉毛一杨:“没偷看么?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刚才你家小姐可亲口说了,要把你也许给我,替我暖被窝呢!”一张胳膊将小桃红搂在了怀里,唔,青春活力,弹性惊人,当真不错。
小桃红如被电击,一缩身,泥鳅一样逃出了魔掌,大声抗议:“才没有呢,小姐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我听的清清……”话到此处,陡然醒悟,脸顿时红的像火烧一样,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我,我才没有偷看呢……”
林拓哈哈大笑:“还说你没偷看?”
小桃红扭曲起来,不知该站成什么姿势,不知眼神该往哪里落,小声嘀咕:“少爷你好狡猾!”
“看吧,看吧,没关系的……等下次就拉你一起,让你这小妮子也尝尝滋味!”谈话之间,苏悦弱柳拂风的披衣服走出来,罗衣难遮胴体,粉肩、玉足、白皙的肌肤处处赤露,掩映生辉,风情万种,余韵犹在。
“小姐,连你,你也不帮我……我,我,我去热早饭去!”小桃红当下面红耳赤,转身,一溜烟的跑向了屋侧的火山口厨房。
苏悦眼波流转,看定了林拓,轻轻浅笑:“怎么,真想收了这小妮子?”
林拓哈哈一笑,看着小桃红的青涩背影:“萝莉的精髓在于推到,女仆的精髓在于调?戏,慢慢来,一口吃光就没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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