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出来,于是乎又蹈覆辙,进去一个又被摘了脑袋。
薛太岁故技重施,又在里面喊:
“人手不够,再来一个!”
这话却是喊得字数多了,外面两人已经有些狐疑,于是乎两个人仗着胆子走进大帐:
“师叔祖,师叔祖,你在那里,啊!”
几具冰冷的尸体倒在大帐之中,满地血迹。
只是他还没回过神来,薛太岁菜刀早至,项上摘瓜,又被摘了脑袋。
还剩下一个人,飞身出了大帐,没命向山下跑去。
薛太岁从怀中掏出小狐狸,向他跑的方向一丢,喝了一声:“吞天!”
那小狐狸空中打了一道红色闪电,急速追到此人身后,四肢牢牢把在身上,张口就咬。
火狐一口利牙着实锋利无比,这一下子将逃跑之人耳朵咬掉,鲜血迸流。
那人刚一迟愣,捂耳朵一顿,身后薛太岁已然使用疾风乱步赶到,手起刀落,直接将此人劈为两段。
此刻薛太岁收了火狐,浑身是血,滴滴哒哒走进大帐,如同一个浴血而归的煞神一般。
耿师弟早就吓得体如筛糠,想想自己把这煞星引到自家大帐,害死了全部同门,真真是追悔莫及。
薛太岁拿起穆师叔祖的紫金葫芦,大口将万灵汁灌了下去,喝的一滴不剩。
顿时感觉周身一股元阳之气浓烈非常,三十息过后,被鲲鹏血脉吸纳的干干净净。
浑身仿佛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气力,他知道,自己随时可以踏入蹈海境,武修一道更上层楼。
薛太岁此刻回转到耿师弟身旁,一顺手给他接上了下巴:
“说,太白宗的人驻扎在什么地方?”
耿师弟早给吓傻了:
“中央大平原,白草坪......”
还未说完,已经给薛太岁扭断了脖子。
薛太岁将所有人的储物袋收好,又带了二十枚雷火弹,这才大摇大摆启程,临走又把大帐烧了一干二净,毁尸灭迹。
薛太岁地理知识着实扎实,看着天空太阳,又看了看一旁树木年轮,辨认方位,一路急奔,猿纵鸟翔,不一刻来在中央大平原,白草坪。
此刻白草坪上两军正在厮杀,一群锦衣剑修,个个飞剑出鞘,将一员武将和一个文士围在正中。
那群剑修袍服之上绣着大大一个“蜀”字。
薛太岁早已认出,正是蜀山剑派。
为首的正是七位峰主真人之一的开阳铁笔李默然,此时舞动铁笔划出阵阵青光,将对面的一员大将罩住。手下一干金丹和龙门的剑修,纷纷起飞剑攻击。
被围困的大将手舞一柄十三节青天长刀,但凡近身者都被一刀刀砍的透骨崩裂。
奈何李默然手中的铁笔着实有些古怪,那团光罩不断缩小那员大将的活动范围,一干金丹和龙门剑修又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不远之处,一个白衣文士手中也拿着一支竹签红笔,天空之中写出阵阵发光的字体,将一干蜀山剑修击退,想要去援助那手持青天长刀的大将,却是被层层包围。
薛太岁早已认出两人,手持青天长刀的大将是岳武彰,拿竹签红笔的文士是姜东美,正是中州学馆的文武二君子。
薛太岁此时体内万灵汁药力还有几分未化解,将腰中别着的菜刀擎在手中,大喝一声:
“薛太岁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