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女兵房间的门口我们没有直接推门进去高天上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那个叫严蔷的女孩子她看到我们几个楞了一下才说道:
长们好
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对部队比较了解至少懂得叫长。不愧是军分区领导打过招呼的。
我们走进屋子里林芊正坐在她的床前看到我们进来她马上站了起来。
林芊身上的冬季作训服也比较肥大她曼妙的身材完全被掩盖了但是身着军装的她柔媚里透出了一股英气尤其是她的披肩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剪短了显得更加的精干。
我笑着点了点头问道:
行李都准备好了吗明天咱们就要出了。
林芊点了点头说道:准备好了。我我的小提琴能带到部队去吗
我和高天相视而笑说道:
当然可以你们是文艺兵嘛小提琴就是你的武器呵呵只要你愿意钢琴带过去我都没意见
林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毫无疑问林芊的笑容充满了诱惑力高天再次失神地看着林芊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那好你们今天休息好明天我们就上路
说完我们就走出了房间那个叫严蔷的女孩子只是开门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后来就一言不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林芊这样的大美女真不知道她们到部队之后会不会招惹是非
第二天一早。在武装部同志的配合下九十八名新兵开始登车两辆五十座的金龙大巴停在宾馆门口喧天的锣鼓声鞭炮声吸引了不少群众围观。
新兵们胸前佩戴着大红花列队依次登上大巴送行地人们在新兵的身边不停地说着话。新兵们素质还不错虽然场面有点儿混乱但是他们的队形保持得还是比较完整的就算是和家长说话也是边说边往前移动。
九十八个穿着崭新且肥大的冬季作服的新兵们组成了一道亮丽地风景线他们一个个都昂挺胸脸上的表情都很自豪作为过来人。我非常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当时我自己的想法就是:我是一名军人了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啊
宾馆老板也乐呵呵地放了一挂鞭炮为新兵送行这次在他这里安排住宿让他小赚了一笔不说今天这场面。相当亍也给他做了一次免费的广告呀
很快新兵同志就登车完毕了本来在他们身侧的家长们都走到了大巴车的两侧。隔着封闭地车窗大声地和即将远行的孩子们说着话。车子上的新兵们也都站在车窗旁虽然密封的车窗让他们和家长互相之间都听不到但是离情别绪已经在酝酿了。
我对前来送行的武装部部长刘柯华敬了一个礼说道:
刘部长这几天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和工作上的大力支持
刘柯华连忙说道:小6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口县人我在口县当武装部部长说起来咱们也是半个老乡了。再客气可就见外了啊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说道:
6连长林书记的侄女儿在你手下当兵你可要照顾着点儿啊。
我愣了一下。说道:
女兵地新训不可能由我负责的而她下连之后就归文艺分队管了
刘柯华说道:你至少是那边的军官啊关照关照还是可以做到的拜托你了啊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那刘部长我们就上路了
刘柯华点了点头说道:一路顺风
我上了前一辆大巴而高天自然就上了后一辆车。
大巴缓缓地启动了由于车子周围都是送行的人群车子开得很慢外面的锣鼓队一看到车子开动敲得更欢了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声也开始喧嚣起来。
送行的人们在车子开动之后都在不停地挥手嘴里大声地喊着什么如果不是维持持续地武警在场面可能都要失控了刚才还若无其事的新兵们也都站了起来拼命朝自己的家人挥手不少新兵眼泪开始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想起自己上军校的时候在福州上火车只身一人去重庆也是车子一开动站台上的父亲一挥手我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哗哗地往下流直到车子开出去几公里远了我还在抽泣当时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孩子还同情地给我递纸巾那是我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了
司机师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就打开了音响顿时整个车厢里响起了小曾的那脍炙人口的军营民谣离开部队的那一天:
我跟着他们上车我跟着他们挥手我跟着他们流着眼泪我跟着他们上车我跟着他们挥手我跟着他们却不是假装的难过
虽然是唱在退伍的时候的一歌但是歌词却很符合现在的情境这下子新兵们哭得更欢了而且眼泪似乎会传染一个人哭了周围的人都开始抹眼泪我哭笑不得地叫司机师傅赶紧把音响关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拐带了几十号人去卖呢
这时我才看到林芊和严蔷就坐在第一排也许这也是对女兵的优待吧。严蔷和那些小伙子一样哭得一塌糊涂而林芊居然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掉一滴眼泪让我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车子慢慢地加到了郊区前面开路的警车以及武装部的小车鸣号三声之后慢慢地停在了路边。我们的大巴在他们送行的喇叭声中渐渐加把县城甩在了身后。
车子在二零五国道上平稳地行驶着这回司机没有再放那令人伤感的军营民谣了车厢里回荡着好听的轻音乐新兵们也渐渐平静下来了很多山里孩子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他们好奇地看着车窗外地景致似乎已经将离愁抛到脑后了。
五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开到了市里我们在这里做了短暂的停留军分区为我们安排了一顿午饭。
吃饭的时候高天悄悄告诉我军分区的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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