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会把我当成笨蛋。“这个,客人,您押零点的话”“你刚刚不是收了我们的赌注?”我打断宝官的话,右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拍得桌上的银子纷纷跳了起来“我要押几点那是我的事情,你赶快摇骰开盅就是!”“是是”宝官将三粒骰子放入骰盅,开始慢吞吞地摇了起来:我知道宝官是在等人去搬救兵好来对付我这个恶客,但是我也不揭穿宝官的用意,只是旁若无人地挖着鼻屎而已。
也不知道宝官摇了多久的骰子,反正我的鼻屎早已经挖得一干二净、挖到鼻孔都有些痛了,我才听到外面传来大批人马的脚步声,聚宝馆的援兵终于姗姗来迟。“来!来!下好离手!下好离手!”
大概宝官也听到援兵来了,摇骰盅的气势突然旺盛了起来,将骰盅摇得喀啦啦乱响,然后,当大队手持刀剑的人马涌进聚宝馆的时候,宝官以非常夸张的手势将骰盅掀起。
“开!”就在宝官打开骰盅的那一瞬间,我右手早已暗暗扣好三粒鼻屎,一弹指,三粒鼻屎疾射而出,正好从骰盅揭开时的缝隙之中射了进去,将里面的三粒骰子无声无息地射了个粉碎。
所以当宝官揭开骰盅,看到三粒变成碎粉的骰子时,赌桌旁边的人全都傻眼了“三粒骰子,一点也没有,我赢了!”我又是一拍桌。
“宝官,押中点数是一赔十五,我赢的十五万两银子呢?赶快拿来!”“谁都不许动!”门口涌进来的大队人马,领头的人在这时开口了。
我回过头去一看,乖乖,竟然是一大队的官兵:能够调动这么一大群官兵,那个‘秦大爷’如果不是本地的父母官,就是和县官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谭捕头,你来的正好!”这时宝官也大叫了起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经病和这五个女人是来找碴的,快把他们抓起来啊!”“哦?”谭捕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视线就停在芊莘身上,转不开了。
“既然这些是刁民的话,那”不等谭捕头下令捉人,我从座位上一跃而出,欺到谭捕头身边,假装很亲热地和谭捕头勾肩搭背。
其实却是趁机制住谭捕头的穴道。“谭捕头,这一定是误会,我只不过是个好赌烂嫖的人罢了,怎么会是刁民呢?”
我故意摆出一张苦瓜脸(虽然因为戴着面具而没有人看得见)同时加催内劲逼入谭捕头的穴道之中,弄得谭捕头全身又酸又痛,同样也是苦瓜着一张脸,有苦说不出。
“我只不过来这边赌了一把,又运气好刚巧押中了点子罢了,这样怎么能算是刁民呢?”“你说谎!”宝官叫了起来。
“哪有人赌钱押零点的?然后你又弄碎了我的骰子,你分明就是想诈赌!”“咦,咦,这位先生,你说话可要有证据啊!”我故意大摇其头。
“说我弄碎了骰子,请问谁看到了我弄碎骰子?我又是怎么弄碎了骰子?”被我这么一问,宝官立刻哑口无言。“我有看见哟!”
一旁有个保镖本来想出来做伪证,但是芊莘靠过去,一记手刀砍在那人喉咙上,当场让那个人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倒在地上乱滚。
看到芊莘手刀一劈、就劈倒了一个彪形大汉,那些赌场的人都知道了芊莘可是练过武的,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原本想出来做伪证的人通通都闭嘴大吉了。
“看,没有人见到我弄碎了骰子嘛!这分明就是宝官为了要等待官爷您的到来,自己摇骰盅摇太久,把骰子给摇碎了,怎么能赖在我这个升斗小民身上呢?”我在这时放松了施加在谭捕头身上的压力。
“谭捕头,您说是吧?”“这这赖七,你刚刚是不是摇骰盅摇了很久?”好不容易从我内劲催压所造成的浑身疼痛下解放出来,谭捕头也已经知道我这种练武的江湖人物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急忙想找下台阶。
“是是的,谭捕头,可能真的是我不小心把骰子给摇碎了也不一定”看到搬来的援兵也被我制服,宝官只能无奈地顺势承认,以免惹火了我们这些练武的‘恶霸’,反而多吃苦头。“喔,那这样的话,输了就该赔钱啊!”谭捕头急忙说着。
“这位客人赢了多少?赶快去把银子拿出来交给这位客人!”
“是可是,这位客人赢了十五万两银子”“啊?十五万?”谭捕头也傻住了,我敢肯定我赢来的这笔银子绝对超过这间赌场的资本额,要是赌场真的把银子赔给我,那赌场也不用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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