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嘛!”好不容易云烟停止了动作,我连忙利用这个空档说话。“我们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担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师父的东西,我”
“别以为我会听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语!”云烟恨恨地骂了一声。“而且,你也别想从我这边拷问出什么来,我是宁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会拷问你”听到云烟说得那么严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当我看到鲜红的血丝从云烟嘴角流出时,我笑不出来了,刚刚我和云烟交手的时候。
为了怕伤到云烟,我只是档格云烟的攻击,并用太阴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诀功夫将云烟的劲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将云烟的劲力给反震回去:但是云烟现在口角流血,那表示云烟受了内伤。
但是我刚刚并没有以内劲攻击云烟啊?难道说逆气断脉?“不!云烟!不可以!”我急忙放开云烟的足踝,抢上去将云烟抱在怀里,随即连点云烟身上的穴道以阻止云烟继续逆气:可惜的是已经太迟了。
透入云烟穴道之中的劲力就此消失无踪、一点反应也没有,云烟刚刚已经强行逆运真气,将全身经脉都给毁了,又是几道血丝从云烟嘴角溢出,云烟的眼中闪过一个讥嘲的神色,但是随即变得哀伤,眼神也渐渐涣散了。
“云烟,你为什么”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云烟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你知道我爱你的!我只在乎你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又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呢?”
云烟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些低微的声音,伴随着大量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我急忙凑耳到云烟口边,我要听清楚云烟想说什么!这可能是云烟临死的遗愿!“公子对不”
哗啦一声,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云烟喷出的鲜血给溅得湿黏黏的。“云烟”云烟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云烟!”师父的坟旁多了另一个新坟,我立了‘爱妻阮云烟之墓’的牌位。云烟的真实身分是什么,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我爱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别人指使来偷取师父武功的奸细也没关系:师父说要我光大太阴神教,可没说不准我把三大神功传授外人,更没说不准我把太阴神教给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们:如果他们要我当个好人,没问题,我就去行侠仗义!
只要他们让云烟嫁我就好,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是我恨他们,因为他们竟然要求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机密’,真他妈的!如果不是那种狗屁不通的要求,云烟又怎么会急忙自杀!只要我能和云烟好好谈一谈,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云烟也就不用死了!我相信的。既然那些躲在云烟背后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为此害死了云烟,那好,我发誓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然后然后我不知道。
“云烟,我一定会把那些没胆自己来偷太阴教神功、只敢支使你来的胆小老鼠全都揪出来!而且,既然他们那么看不起太阴神教,我就要让太阴神教变成江湖第一大帮会。
然后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你,阮云烟,才配当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妻子!只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踩在脚底下!”我在云烟的坟前立誓。“云烟,你看着吧!”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江湖。
但是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和太阴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会碰到什么麻烦──就算我打不过别人,要跑总是跑得掉的。
毕竟太阴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云飞渡’与‘无影迷踪步’轻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功夫,不然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这些功夫了,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费。
不过这也很好解决,咱们的县官可是个超级大贪官,他家里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偏偏他聘请的护院保镖都是些三脚猫货色,连我大模大样地从屋顶上走过都没发现,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县官的银库里‘借’了几百两银子出来当我的旅费。
有了旅费,我将田地拜托给邻居的王大婶照管:虽然现在我随手都可以从有钱人那边‘借’来大把银子,用来买田买地都可以买下看不到边际的一大片。
但是这片田地对我意义不同,不仅是因为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因为这里是云烟长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