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着腰部,一分钟后才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我了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不可能的。”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溅出温热的鲜血。
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制的铠甲立在墙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黑。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着自己的女儿,洁贝儿。卧室里很暗。
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彷佛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着胡桃木制成的床栏。这张床她很熟悉。
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洁贝儿挽着妈妈的手,打量着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一粒玛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样有着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重剑的实用性。
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着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雕像,走在其间,就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着旁边一尊雕像。
“罗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着一丝喜悦。黛蕾丝举目看去,心里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着足跟,比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
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致,五官栩栩如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简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相貌与罗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雕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的支撑物只有那条纤细的右脚。
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样的构造,雕像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雕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左手上,拿着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
这尊雕像的作者,雕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微风拂过,雕像右手里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雕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大腿根部,伸出一根银亮的圆管,中空的管身斜对着地面,银管边缘,像水滴般悬着一粒珍珠。
从位置和角度判断,它的另一端正插在女人最隐密的部位。黛蕾丝慢慢挑开雕像的衣襟,在那对光滑圆润的大理石乳房下,有一粒小小的红痣,彷佛石料中的一滴血迹。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公爵夫人吓得身体一颤,她顾不得戴好乳罩,便匆忙拉起上衣,把裸露的乳房塞进衣内。她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乳头都为之震颤。
佐治仍慢条斯理地干着公爵夫人的肛门,阳jù坚挺如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公爵夫人颤声说:“主人,有人要进来了,请您请您”
“有什么可担心的?”狩魔人冷冷说:“你只是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出卖给魔鬼的女巫。”是的,女巫没有人格权力,她们在审判中通常都会受到公开的奸淫和非人的凌辱,只因为她们美艳的肉体来自于魔鬼应该受到人的惩罚。
门外两个人虽然压着嗓子,但仍能听出是格林特夫妇。“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你在担心吗?亲爱的。”格林特夫人说。“是的。这座城堡太古怪了,我担心”“可你是伯爵的律师,他的委托是你的责任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