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猴儿满口胡言,莫非几日不曾让你脱阳肉棒痒痒了不是,师娘几时让那等肮脏的挑粪野汉操过骚屄?”
红玉舔着红唇,饥渴难耐的盯着年轻弟子肉棒不放,娇喘着催促道:“听到你那师兄的话了吗?还不乖乖躺回床上,让你师娘试炼一下你的资质究竟如何?”
“师娘你”本以为刚入门就能操到芙蕖这样美艳师姐的小嘴就已是万幸的年轻弟子,哪里能想到被视为终极梦想的平日里容姿端华的美艳师娘竟然主动要求让自己的肉棒操,当下哪敢相信,直以为是在做梦,连连抽打着自己胯下肉棒,疼的呲牙咧嘴。
正在猛力抽chā芙蕖菊门的陵端则坏笑道:“你这淫妇,还敢还嘴?前几日我和师兄就亲眼看到你被几个上山挑粪的肮脏野汉按在厕所的茅坑上操屄,那几个肮脏汉子一边在你的烂屄里猛干,一边抓起茅坑里粪便塞进你的嘴,还蘸着屎在你腿上写正字,涂得你满身都是。
等到那些肮脏野汉每个人都在你的骚屄里射了四五发精液,你又躺到地上张开嘴让他们把你当尿壶,喝完他们的尿后又精心的把他们每个人的屁眼都舔个干干净净,那些肮脏野汉什么时候操过这么美艳的女人,当下也不收工钱欢天喜地的下山去了。
你以为天墉城发展的如此壮大是什么原因?大部分人还不是为了操你那烂屄来的吗?”红玉淫浪的乜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年轻弟子温柔的安慰道:“傻猴儿,还不快些躺到床上去,让师娘好好爱抚你一番?”
那名弟子刚入门便有此等好事,不由得欣喜若狂,跳起来就要躺回床上去,却又被红玉伸手拦住,那名弟子一怔,却又看见红玉一脸淫浪的表情,当下会意,双手抓住红玉胸前裙领,猛地一扯,艳丽的红裙顿时从红玉白皙的玉体上滑落下来,年轻弟子看着眼前师娘绝世完美的玉体,目瞪口呆,胯下肉棒也立刻重新勃起,兴奋的跳动不止,红玉兴奋的娇呼一声,扑在那名年轻弟子怀里,两条白皙的美腿紧紧夹住年轻弟子的粗大肉棒摩擦起来。
年轻弟子抱着梦寐以求的美艳肉体,急匆匆的向床边跑去。看到师娘被年轻弟子抱过来,陵越看了陵端一眼,两人急忙一同发力猛操起芙蕖的蜜穴和菊门,瞬间将芙蕖干到绝顶高潮,芙蕖兴奋的娇躯剧颤,绵长的浪叫一声,兴奋的昏死过去,陵越这才拔出沾满芙蕖淫水却仍然坚挺的肉棒。
看着被年轻弟子抱在怀里的红玉苦笑道:“看来师娘是丝毫不肯让弟子们偷空放松一下啊。”
“我若不时时刻刻盯着你们努力操练,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绝顶高手?”红玉兴奋的搂住年轻弟子的脖子,热烈的和年轻弟子舌吻着,还不忘对陵越笑道:“还不快来教导你的师弟如何在师娘身上操练?”陵越苦笑着站起来。
刚要示意抱着红玉的年轻弟子躺下,红玉俏脸一沉,扬手便是一掌扇在陵越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陵越躲闪不及被扇的一个趔趄,半边脸颊顿时肿胀起来。
红玉接着飞起一脚,白皙修长的玉腿便将还赖在床上将肉棒在芙蕖蜜穴中流连的陵端带着被插的芙蕖一同踹了下去,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惨叫连连。
“师娘你”陵越捂着脸一脸无辜的看着突然暴怒的师娘,正要开口询问,红玉已经冷着脸打断他道:“你们师兄弟二人仗着入门早,平日里就是道貌岸然,暗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欺凌后辈的恶行,今日我便要替你们师父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恶徒!”
“你个骚师娘,弟子不知犯下何错,令师娘误认我师兄弟二人欺凌后辈?”陵越脾气虽好,却也容不得别人无故指责自己不是,正要发怒,却见师娘脸色似乎并非做戏,当下也不敢造次。
“也好,我这便将你们的罪状说个清楚。你,还有你,平日里你们师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无非是宽以待人那一套,虽然陈腐,可你们却一点都没听进去。我且问你,方才你们三个一起操芙蕖的时候,你们两个入门这么久,天墉城上下哪名女弟子没被你们淫辱过?
为何此时还不肯将那最美妙的肉洞让给师弟受用,偏偏让他去操芙蕖那尸体一般无趣的嘴?你们这般耽于个人性欲,不是欺负后辈又是什么?”红玉全身缠在年轻弟子身上淫荡的扭动着身体。
然而却说得义正言辞,看不出半点猥亵之意,就连陵越都被骂的哑口无言,捂着脸挺着肉棒灰溜溜的躲到一旁。
“操你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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