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座位只是相对中国大陆这种老师排座而言的自由,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想坐那里就坐那里。
蒂法让我和她的朋友们坐在一起,并且逐一介绍他们给我认识,而他们则带着有好的笑容,主动地和我握握手,或者是打个招呼,而我,也出于中国的美德和传统,将我的尊重,回报给他们。
我的母亲从小就教育我,自重的附加品是尊重,如果不会尊重他人,你也就不会是个自重的人。
所以,我要比他们还要尊重他人。因为我不可能为中国人争光,但是最起码,我不能给中国人抹黑。老师站在了教室门口,等我们自我介绍完毕之后,才走进教室,开始点名上课。
老师一声令下,让我们翻开书本,准备为我们教授新的内容了,我原本在出国之前就知道国外的高中课程能简单,尤其是对于中国大陆的学生来说。
但是翻开书本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用中文大声叫道:“真的假的?这不是在戏耍老衲吧?”“罗伯特,你有什么问题么?”老师带着不悦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饿很好。嘿请原谅。”我一边双手合十,做着祈求原谅的动作,一边尴尬的对老师笑了笑。
“你刚才说什么?”蒂法小声的问我。“我是说,这么简单。我早就学过了。”我小声的告诉蒂法和刚刚认识的一个男同学。
“什么时候?”蒂法看着我吃惊的问道。“我是说,几年级。”“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大概是七年级或者八年级的时候吧。”我回答道。
“罗伯特,请你不要打搅别人,我还在讲课呢。”我们的数学老师爱莎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镇压。“真是非常的抱歉。”我不禁低下头。慢慢的翻着,眼前的书本。
这么厚一本书,一年就要学完啊。真同情他们,就凭你们的计算能力真苦了你们了,我心里一边想着。
一边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看周围的同学,不禁低声叹了一口气,开始无聊的上课。澳大利亚的三月,可是夏天,满屋子的苍蝇,不停地飞舞着,而这些飞舞的苍蝇,为极度无聊的我带来了娱乐项目,用尺子打苍蝇。
我一手捏住有机玻璃尺,一手用力拉回,让尺子弯曲,然后放在和桌面平行的位置,松开手,一只又一只的苍蝇被我活活揍死。“哎澳大利亚的人笨,苍蝇更笨。中国的苍蝇怎么可能让一把小小的有机玻璃尺打着?哎”我不禁带着嘲笑的口气想到。老师让我们翻开书,布置了几个书上的练习题让我们练练手。我看了一下树上的题目,在脑子里稍微的演算了一下,就将答案全部告诉了老师。“你说什么?”老师看着一脸没睡醒表情的我问道。
“答案啊。”我有点吃惊的看看老师,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十分不解的回答道。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我的答案之后,等待着其他人算出结果,而我也无聊的看着他们一边按计算器,一边演算着一元二次方程。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了。”我带着一脸不屑和鄙夷看着正在努力计算的他们。在同学们说出答案之后,老师和同学都惊讶的看着我。让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怎么算的这么快?”老师看看黑板,又看看我,而坐在一起的同学好像看怪胎一样的看着我。“这个怎么说。”我在纸上写了一个x的三次方问蒂法。在得到了她的回答之后我开始向老师和同学解释着。
“在中国,我们不能用计算器。从进入学校开始就不能用,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记住20以内的平方数,和个位数的立方数,而且书上的这些题都是区整数,所以。”
我连比划带手势解释着,老师按了一下计算器问了我几个20以内的平方数,在我想都不想随口回答出之后,老师和同学送上了一阵掌声。而我则自鸣得意的挺了挺胸,想他们回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可是不单单会这点破东西,老子可是拿过少儿心算冠军的人物,就这点东西。切懒得算。”我焦急的等待着机会,想在女神面前露一手。
我坐在蒂法旁边看着她做题,一边将自己解题的经验告诉她,让她获得更加简单的解题方法,一边告诉她下一步的得数,从而节省她不必要的力气,例如,按计算器。
我的这种做法果然收效甚丰,坐在周围的同学都对我刮目相看,而老师也站在我身旁,问我一些速算上的问题。
我也有问必答,只要我会回答,就一定回答。老师在上边上课,我则坐在台下,开始着手整理起速算的一些心得和顺口溜。
并且将那些顺口溜一并写在了纸上,并且写了一些例子。老师在下课之后,兴奋的让我在放学之后去一下她的办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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