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这边的院子比隔壁小院多几间屋,每间屋也略大一些。
但大的空间实在有限,净房在塞了一个浴桶和木质屏风后,便也没多少容人的空间了。
沈遇本就比常人高大,他往里头一站,宋玉枝被他和浴桶夹在中间,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伸直双臂,抵在浴桶上。
沈遇也学她方才的模样,粗粝的手掌依次抚过她柔软的耳垂,纤细的脖颈……
最后他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仰头,低头从身后吻了下去。
吻到宋玉枝呼吸急促,泪眼迷蒙,脸颊砣红。
沈遇才堪堪放开她,贴着她的额头呢喃道:“你累了。水也快凉了,你先洗。”
在房中事上,沈遇除开新婚之夜放纵了些,其他时候都是以宋玉枝的体验为先。
今日他的小夫人累了也乏了,一个深重的吻作为“惩罚”也就够了,真要闹起来,明日她肯定要起不来。
说着,沈遇便准备转身离开。
宋玉枝却伸出手,将沈遇给拉住了。
她并不看他,只是红着脸盯着眼前的浴桶,恨不能把浴桶盯出个窟窿来。
“我确实很累,累的不想动。你……你帮帮我。”
饶是沈遇素日里再处变不惊,听到这热情奔放的话语,都不禁有些懵。
“帮帮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余光看见他站在门边没动,宋玉枝也有些羞恼,她松开牵着他衣摆的手,“你不愿意就……”
话音未落,便被人吞进了唇齿之间。
不多时,水声响彻整个净房。
沈遇尽职尽责地帮着宋玉枝清理了三回,月至中天时才寻来被子,把宋玉枝给裹着送回了卧房。
宋玉枝累得别说抬手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直到沈遇打扫完净房,再次回来躺下,将她揽进了怀里,宋玉枝才强撑着醒过神来。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埋在沈遇的肩头,餍足地轻叹了一声。
沈遇将被子拉起,将她布满痕迹的肩膀盖好,同时用手轻轻捋着她的后背,询问道:“有话要说?”
二人成婚数月,了解更胜从前。
自家小夫人不是不喜他的亲近,而是比起短暂的欢愉,她更看重别的。
今日宋记当选了官家食肆,隔日消息不胫而走,宋记必然烈火烹油,门庭若市,且有的忙。
这种档口,要搁平时,便是他不知轻重的想要,宋玉枝都只会提议他稍作忍耐。
决计不会这般主动。
必然是有个什么由头,她心里有了什么事儿,才会这般反常。
宋玉枝轻轻地“嗯”了一声,斟酌着言辞,“沈遇,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今晚宋玉枝在席间大放异彩,宋记众人自然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加上霍知州又主动对沈遇抛出橄榄枝,沈遇便是当之无愧的焦点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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