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华夏的国内虽然也偶尔有类似的案件发生,但是敢袭击公安局还有特警中队的疯子,在国内其他地方还真没有......
“你们对于罗布泊的真正了解究竟有多少?彭加木?于纯顺?还有传说之中关于罗布泊的各种未解之谜?”
或许是李西施之前散漫的态度激怒了庞先生,他的声音也变的冷厉了许多:“要知道,罗布泊除了生命禁区的外号之外,还有道德禁区之称,在罗布泊及附近的地区,法律及道德的约束力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在这里,很可能路边某家小馆子一脸憨厚笑容的老板就是在内地背了数起人命案子的凶恶劫匪,旅馆前台的服务员就是被警方通缉的连环杀人犯,有很多人都是在内地混不下去了,隐姓埋名跑到这儿当起了‘普通人’。”
当然,李西施也不是完全不通世事,不然她也不会为了这一趟罗布泊之行专门找安保人员来负责安全,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这一趟罗布泊之行竟会如此的危险!
苏道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说到连环杀人案,自己的身上不也背着十几条人命么?要是真遇到了同行,论资历对方怎么着也该喊自己一声老大吧?
经过灰衣道人这么多天的训练,苏道已然不再是之前那个见着死人就腿软的普通高中生,如果真要到了生死关头,现在的苏道也是敢下手杀人的!
进入鄯善县后,一行人略作修整,就开着三辆皮卡浩浩荡荡的朝着鄯善县南部开了过去。
迪坎尔村,是一行人进入罗布泊之前最后的一个村子,这里西接吐鄯托盆地,东临库姆塔格沙漠,北眺火焰山,南望罗布泊,村中有古老的烽火台,还有一眼四季流淌的温泉,这也是一行人最后能够进行补给的地方。
这是从吐鲁番进入罗布泊的最后一个村庄,自此向南就进入了茫茫的戈壁荒漠和古楼兰地区,所以迪坎尔村又被称为最后的村庄。
让苏道有些意外的是,迪坎尔村并没有苏道想象之中那么破败与荒凉,反倒是充斥着不少现代化的气息。
对此庞先生还特地解释了一下,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前些年迪坎尔村就划分为了新村和老村,大家现在来的是“新村”,作为一座近些年刚建立起来的村子,自然会显得现代化一些。
至于老村,距今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生活在老村里面的大都是一些楼兰古国一脉的遗民,他们至今还保留着不少从祖辈流传下来的规矩与习俗。
庞先生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迪坎尔村,在庞先生踏入迪坎尔村的时候,村口的村民们就将他认出来了。
倒不是说庞先生的人缘多好,而是他作为国内顶尖的领队,能够雇用得起他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土豪。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庞先生在迪坎尔村里面非常受欢迎——毕竟他每一次出现,都会给迪坎尔村带来不少的生意。
面对这样的金主,就算脾气再大的楼兰遗族在看到他的时候也会摆出一副笑脸。
在村子里面七拐八拐之后,庞先生带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宽阔的宅院前面,庞先生走上前去敲了几下房门:“阿拉法提老哥在么,这一次我带来了大生意。”
少顷之后,一个维吾尔族的大叔微笑着从里面推开房门:“老庞?看你这样子,这一次你又发财了啊,上一次托你带的酒带过来了没有?”
庞先生笑了笑,从身边拎出了两瓶茅台:“正宗的贵州茅台,三十年茅台陈年酒,算是还老哥上一次的救命之恩。”
被称为阿拉法提的维吾尔族大叔笑呵呵的从庞先生的手中将茅台接过:“咱哥俩说这个就远了,村子里面的这些年轻人出去也不知道捎点好酒回来,我这都几个月没沾好酒了......”
让苏道有些意外的是,与村子里面那些不通汉话的老人不同,这位叫做阿拉法提的维吾尔族大叔竟然说着一口流利汉语,而且还是没有一点方言味道的普通话。
可别小看这点,对于这些从小生长在罗布泊边缘的楼兰遗民来说,掌握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比起普通人掌握一口流利的英语还难得多。
要知道,汉语在世界上可是被人称为最难学的语言......
阿拉法提大叔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茅台放在院落里的桌子上,一边低声嘀咕道:“最近这是怎么了?刚送走一批又来了一批,难不成古国的遗迹还真被人给发掘了出来?不然你们怎么都上赶着往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