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子是软硬不吃啊!
看来这柔弱小女孩的人设是要装不下去了,秦掌珠缓缓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底翻涌而上的坏情绪,冷淡道:“战先生,若不是我出手,你就被这女人染指了,我护了你的清白,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你哪来的自信认定我是被强迫,而不是你搅和了我们两厢情愿的好事?”战靳城恹恹抬了一下眼皮,眸底的厌倦毫不掩饰:“滚,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
“很好。”秦掌珠退开两步,扬了扬手中的玉扳指,“既然如此,战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
“……”
战靳城这才察觉到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知什么时候竟被她顺走了。
而此时,这女孩已经跑到阳台,消失的无影无踪。
“叩!叩!叩!”
敲门声急急响了三下。
“少爷!”
是江蘅的声音。
战靳城的声音又冷又暴躁:“进来!”
江蘅带着保镖冲了进来,见地上躺着一几乎不着寸缕的女人,他家少爷衣衫不整,脸色很难看,床上还散着两片未拆包装的杜蕾斯,骇的满头冒汗。
吓死人了!
还好,他家少爷清白还在。
不然这后果……不敢想。
“少爷,这女人怎么处置?”江蘅躬身站着,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认错的姿态。
“咳咳咳……”战靳城正憋着火呢,咳嗽声一阵一阵传来:“丢海里!”
“......”
江蘅知道少爷是怒极了,不敢规劝,忙示意属下抬人出去。
“战哥哥。”席宝琛骚浪的声音传来。
咣的一声,一个杯子砸在了席宝琛的脚底下。
嗯,美人儿正恼火呢。
席宝琛自知这次做的过了火,心虚的挠了挠那一头灰卷毛,心想,惹了美人不高兴,得好生哄着。
于是,屁颠屁颠的进屋陪不是:“战哥哥,我错了,大错特错!我这不是想着帮你开hu
么!”
说着,殷勤的给美人又是捶腿又是揉肩,惹的病美人气没顺下去,又开始咳了。
皮肤实在太白,刚褪去的绯红,又迅速飞满双颊,唇色嫣红,病若西子,十分美里掺着两份骄矜。
这一咳,一双桃花眼的眼圈四周就泛绯红,偏生那颗泪痣衬托,娇滴滴的呀,又透着股羸弱的媚。
席宝琛这会儿是肠子都悔青了好心办了糊涂事,战哥哥这要是真被那女人在床上折腾出个好歹,他哪儿悔去?
“我抽自己两巴掌给你解解气还不行么!”席宝琛装腔作势地朝自己脸上抽了两下。
哪里用了力气,分明是摸,嘴里却是一副疼的嗷嗷直叫的惨样儿,“战哥哥要是气死了,我也不活了!”
这肉麻的撒泼耍赖,江蘅看的浑身鸡皮疙瘩滚了一层又一层。
战靳城愣是被恶心的差点背过气去,被他缠闹的实在受不了,冷着一双桃花眼:“下不为例。”
席宝琛打了一个响指:“得嘞!”
这席少最是有能耐气人,也有能耐哄人,简直是一磨人小妖精。
战靳城懒得与他插科打诨,走到阳台,从二十楼望下去,整栋楼墙除了阳台和空调外机,再无其它可攀爬的着力点。
心头不免疑惑。
她是怎么逃走的?
“看什么呢?”席宝琛探头探脑的问。
战靳城无视他,看向江蘅:“从二十楼逃走,有无可能?”
席宝琛:“槽!早就摔成渣渣了吧!又不是蜘蛛侠现世!”
战靳城瞪过去一眼,席宝琛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