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痊愈了,还有,昨天,战少咳疾犯了,也是他救治的。”
战靳城冷了姜臻一眼,示意他多嘴。
姜臻急忙闭嘴了。
果然,老太太得知这点,瞬间来了精神:“这么年轻,又精通中医,想必是个聪慧好学的孩子,哪天带回来我瞧瞧?”
“瞧......瞧什么?”
想到之前,老太太说的命相一说,战靳城有种被吓到的感觉。
更加别扭了。
“你身边有这样一位精通中医之道的后生,我倒是好奇想要见一见了。”
“没什么可见的,就是一......少年,不懂规矩,怕冲撞了您老人家。”
他把“不良”两个字去掉了。
老太太:“不管怎样,既然他救过你,就是战家的恩人。”
“不如就把他留在身边,给你当私人医生吧,他命相跟你如此契合,说不定是你的福星呢!”
“......”
战靳城唇角微微一抽,没应声。
恩人?福星?
第一次遇到他,就是战家祖墓被毁的案发现场附近。
——瘟神还差不多!
秦南笙都被他们一个个神化了!
让这样一个不良少年搁在身边,当私人医生,他觉得......自己没病!
况且,?他一直觉得这个秦南笙古里古怪的,具体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总之,不可信。
......
秦掌珠回舅舅宋大愚家的当晚,洗漱完,身子乏的很,刚趟在床上昏昏欲睡时,总有些个不知死活的扰她清梦。
又是常春芳!
“死孩子!这两天野哪儿去了?不帮家里干活,就知道出去混!”
常春芳手里拎着一个笤帚,眼睛里喷着吃人般的怒火,抡起来笤帚就朝秦掌珠身上揍。
秦掌珠实在太困,眼皮都懒得睁,笤帚下来的瞬间,微微一个侧身,避开了。
笤帚磕在床沿上,应声而断。
可见常春芳是用尽了气力,要将她往死里打。
秦掌珠翻了个身,面对虎背熊腰的常春芳,声音慵懒的跟只小猫似的,言语间的嘲讽之意毫不遮掩:“舅妈,您还能动弹呢?”
“你!你……”常春芳抖着手里的半截笤帚,气的脸色发青,瞪着寻声跑进来的宋大愚,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窝囊废!我身上的伤就是这个小畜生害的,你偏不信,现在听见了?”
前些天常春芳被秦掌珠踢摔倒地,尾椎骨差点骨折,愣是躺了三天才勉强下床。
这样大的屈辱和仇恨,常春芳哪里肯放过她?
秦掌珠也不是省油的灯,手肘撑着脑袋侧卧着,姿势惬意又漫不经心,懒洋洋的眨眨眼,“舅妈,您的体量在那摆着呢,瞧我这弱不禁风的,哪里撼动的了您这样的体积?”
“是啊,春芳。”宋大愚瞧着淡静自若的秦掌珠,觉得她不像说谎,转头看着常春芳,憨言憨语的给外甥女说情,“她一个七十多斤的娃娃哪来的力气把你踢伤?”
不怪宋大愚不信,但凡说给任何一个人听,也不会相信,一个瘦的跟麻杆似的男孩,会把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