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人让你这么在脸上掐一把,恐怕都是会吓哭的吧。”
女人的脸在一瞬间就垮了下来,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占到上风,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保姆打扮的人也敢拆她的台!
“笑话,这里这么多人都看见孩子是在你手里哭起来的,不是你不会带是什么!而且我就连这孩子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下,怎么可能把她弄哭!”
严亦深和夏歌互相对视一眼,听这两人的争执半句话也没说,不过心里的选择都是偏向于严亦舒的说词。
“小孩子哭哭闹闹恐怕是世界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知道怎么控制情绪也是正常。”夏歌出声解围,虽然她个人是很想将这个‘控制’改成‘掩藏’。
掩藏自己所有的喜欢与否,掩藏起自己所有的情绪,将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里。
严亦舒听得出夏歌是在劝自己息事宁人,别把场面和气氛搞得太尴尬,其实她也想要顾全大局,毕竟今天是给严宝儿庆祝满月的,这是个喜庆的日子,把场面弄得难看了,谁的面子上都过不去。
眨了眨眼,严亦舒正准备走开,谁知却被那个女人一脸不服气得给拉了住,“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跑?!你说是因为我这孩子才哭了的?!你有什么证据!”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缺了一根弦,给了这么明显的台阶也不下。
严亦舒被她给吓了一跳,其他察觉到不对的人都纷纷朝后退了一步,刚才还把孩子围成一团的几个妇人纷纷离开了漩涡中心,生怕自己也被搅进去,无法抽身。
严亦舒被她抓疼了手,试图用力将女人的手给掰开,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力气,严亦舒怎么样没办法掰开她的手。
“放开她!”一旁看见了全过程的路梅终于是沉不住气,走了上来。作为母亲的天性令她只想保护自己的孩子,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或许真的是为母则强,路梅拽开女人拉着严亦舒的那只手的力气,和那女人的力气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用自己的整个身体挡在严亦舒面前,路梅开口,“你要找证人?我就是。我刚才可是看见了全过程。”
“你是谁?”女人很没有眼力见,也许是这类活动参加的少了不认识路梅,亦或者,是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邀请函,混进了这一次的满月宴当中。
“我?”路梅挑起一侧眉尾,瞟了眼四周,发现熟脸还真是不少。不过眼前这一个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天真单纯的人了,路梅唇间微微勾起,心里顿时起了作弄的意思。
“你只需要当我是一个路见不平的人就行了,我的名字你没必要知道。”她说,“我刚才可是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你,这孩子根本就不会哭,你反而恶人先告状了。这么大个人,做个事就连担当都没有,还想成就大事?”
那么多的熟脸当中只有这一个女人的模样是生脸,路梅猜测这个女人是从应该哪里弄到的邀请函吧。毕竟严延会请到现场的人也就这么多,这个‘爱’厅虽说大,可来这里的人大概是不能把这里给填满的才是。
严延神色略显匆忙地进到宴会厅现场,分明大部分人是他给邀请来的,结果他这个主人反而迟到了。
此刻就如同路梅进到宴会厅时一样,气氛很是尴尬诡异。严延很是迟疑地走了几步上去,严亦深和夏歌见了他正打算和他打个招呼,见他用食指在嘴唇前轻点了几下,示意两人噤声。站在严亦舒和路梅的背后,严延静静听着。
“你要证据你要证人都是我,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声音小点,别让无辜的人和你牵扯上任何关系。”路梅声音既轻且柔,和这个女人发生争执,那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丢人的事情,没有之一。
可她伤害的是她的女儿亦舒。
夏歌心里也是不悦,她见那个女人已经有些动怒的意思,甚觉可笑。既然她都不要面子了,她还给她什么面子。“这位女士,我希望您可以向您说的这位‘小保姆’道个歉。”
“如果您连对保姆都是这样的态度,我想您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心里有数。”夏歌毫不留情,反正之前已经给过她台阶下,是她自己不下。
“我道歉?是这个小丫头没来由的栽赃我!”女人高声嚷道,明摆着是要把一件小事给闹大。
“我严家的女儿,从不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