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一直笑得很是尴尬,对这么热情的老年人丝毫不知该如何应对。甚至对于她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情都感到很是猝不及防。
南母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夏歌的手格外亲热,见她大着肚子,想来一定是严亦深的孩子。
“看你肚子应该有六七个月吧,是男孩是女孩知道了么?”
“快七个月了,在私人医院检查出来是女孩。”夏歌没想太多,如实回答。
南母一听夏歌怀的是个女孩,便微微皱了眉,忙压低了声音,趴在夏歌耳边对她说,“对于严家这种家族企业,最好还是生一个男孩更好,不管是继承家业还是什么也好,你看严亦深的妹妹严亦舒,哪比得上她哥哥,不过有个女儿也好,终究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夏歌笑容有点僵硬,有些话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不可能说出口,就如南母所说的严家的不一般,为了避免不给人留下口实,她也就只能干笑。
此时南母怀里睁着一双眼的小宝贝咿咿呀呀地扭动起身体,夏歌的注意力落到那个孩子的身上,夏歌还正想着这个孩子是尤娜生的哪一个,才刚看向他,就见他朝自己眨了眨眼,还不会说话的他眼睛里面好像在说,''''嘿,美女,我们又见面了。''''
夏歌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很是疼爱的摸了摸宝宝的小脸,“小可爱,我们又见面啦。”
看来夏歌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小孙子。南母尽力克制上扬的嘴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哒哒响。
“要不要抱抱他?”南母提议。
夏歌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虽然很想,但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身子重。”
“夏歌,怎么现在才来?我本来还想如果你早点到了的话,可以和你说说话。”尤娜扬声叫
着夏歌。南母也是个聪明人,要是自己一直拉着夏歌反而可能会引起夏歌反感,到时候想和严氏合作可能就会有些困难了。
“我先出去和外面的人再确认一下婚礼的细节,你在这里歇一歇,也陪一陪我家娜娜。”
很是慈爱的拍了拍夏歌手背,南母先将孩子放在新娘休息室的婴儿房里,这才出了门,将空间留给她们三个。
“不得不说,你家婆婆还真是有够热情的,我都被弄得不好意思了。”揉了揉因为站立时间过长有些酸软的腰肢,夏歌缓步朝尤娜走过去,“怎么没看见尤倾?她不来吗?”
对着镜子对妆容做着最后的调整,许鹤为尤娜理好头纱,说,“她来了,不过现在估计起不了身吧。”
夏歌愣住,一脸茫然的看向许鹤。“起不了身?出什么事了?”其实她脑子里的画面是极为暧昧的一幕幕。
“中午被人灌了太多酒,现在正昏睡吧。”尤娜起身理了理裙?。“我当时在给两个孩子喂奶,也就没注意她自己一直在灌酒,等我知道她喝醉的时候,她已经是在卫生间里吐了。”
想起那一幕幕,尤娜心里只有三个字——丢人呐。
“还好她喝醉了不发酒疯,不然我就先把她给丢出去,扔在湖里给她醒酒了。”
夏歌无奈笑笑,“我之前听说她和裴柏年最近闹得很热闹,还想说这么久没见到她要好好损损她的,结果她先把自己给放倒了。”
不过夏歌又是转念一想,“那她今晚不就见不到你结婚了?”
尤娜不在意的笑笑,“婚礼只不过是个仪式,我和南瑞在法律上只要得到承认,我作为他的另一半,有能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这个权利,其实有没有婚礼不重要。”
现在的尤娜这么说着,可当她一个人站到那走向和南瑞婚礼仪式的通道,但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终究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依靠,一个不同于南瑞的臂膀将她带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大厅里,宾朋满座,可她认识的人在当中寥寥无几,眼前覆着一层头纱,使得她的视线很是模糊不清,即便前方的通道四周有不少‘引路灯’为她指引着前路,她终究还是慌乱了起来。
分明四周的音乐声震着耳膜,分明就连听清周围人说话的声音都是困难的,可是她怎么还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四周的布置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符合自己的心意,符合南瑞家的身份,可她就连迈出那一步都是格外的困难。
她的两条腿格外的僵硬,就连呼吸都变得很是困难,到底要不要迈出下一步,她迟疑了
原来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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