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上一次和他的肢体接触是因为她气极给了他一耳光。
艾星辰眼神眷恋的看着为了自己格外忧心的南瑞,想起上一次因为自己的无理取闹让南瑞离家在外住了好几天,虽然知道他那时不可能找其他的女人,但事后她还是责怪自己太过冲动。
后来想要放下自尊找他和解,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他和别的女人
想起那让自己伤心欲绝的一幕,艾星辰喉头又哽住了,将涌上眼眶的泪水硬生生压了回去。南瑞从结婚起就没有碰过她,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对于一个女人的身体也会如此痴缠,对于一个女人充满爱意、疼惜的眼神竟会让她充满了嫉妒,为什么他不这么对她?
因为她老了么?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和那个十七岁的女学生相比,她的确是老了。她在心里自嘲。
从那年确定要得到南瑞起,她就断了和她多年床伴的关系,从二十五岁到和他结婚的三十三岁,再到婚后的‘七年之痒’,她已经足足有十多年没有再做过那件事。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何况她本来也是有性经验的女人,但决定了要得到南瑞之后,即便她再想,也只是自己安慰自己,她从身体到心,从没有背叛过他。
除了那晚
那晚和陈升发生关系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扎在她心上,她从没想过自己为南瑞守身这么些年,会在那晚彻底毁在陈升手里。
不恨吗?怎么可能,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你是不是最近没好好吃饭,所以肠胃上的毛病又犯了?”
一起生活足有七年,南瑞从来不曾主动关心过艾星辰的身体情况,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病他还是知道一二,除了不碰她,作为一名丈夫应该做到的,他都是已经尽量在做。
艾星辰按着不适的胃部,摇了摇头,“都还好,除了今天早上没吃。”
南瑞皱起眉,“一顿不吃就成这样了?”
温顺的靠在床头,艾星辰难得如此乖巧的让南瑞来照顾她,南瑞也是难得来照顾她。她心里一阵阵暖意,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少女般娇羞的神态,微微咬着下唇。
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我去拿下耳温枪,我怕你在发低烧。”
艾星辰本来想叫住他,但想想自己很少被南瑞如此担心,一时很想冲他撒撒娇,便什么也没说,仍他去拿耳温枪过来。
然而下一秒,艾星辰脸上娇羞的笑容消失了,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放耳温枪的那个抽屉里,随手扔了一盒东西进去。那盒东西很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她慌了,血液开始往心脏流,四肢也变得冰冷开始发颤,艾星辰一想到这件事,就立马掀被下床,疾步朝客厅去,然而一切还是晚了,她隐瞒着的秘密,终究是被南瑞知道了
南瑞打开抽屉,翻找着耳温枪,却在抽屉里发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一盒东西,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在这个家里最没有可能出现的应该就是这个——验孕棒。
他联系起刚才艾星辰的反应,心里大致有了一个底,缓缓站起身来,就听见从主卧方向传来艾星辰慌乱的脚步声,南瑞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对上艾星辰慌乱的模样。
艾星辰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但在看到南瑞手上拿着那盒验孕棒时,终究还是呼吸一窒,整个人的世界都昏暗了片刻。
她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辩解,辩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狡辩。南瑞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看着南瑞,南瑞也看着她,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艾星辰心里一阵发慌,她好几次试图开口,却在张嘴的同时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我”
“你怀孕了?”
刚要开口,南瑞只是平静的说出的那四个字,就已经让她再没了开口的勇气。
她能说是么?这不是他的孩子,他心知肚明,他从没有碰过她,她也不是圣母玛利亚,孩子会是怎么来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发现验孕棒的那一刻,南瑞脑海里闪过很多的假设,假设他是应该生气的给艾星辰一记耳光,借此大做文章,让艾星辰颜面扫地的与他离婚,还是应该有更加激动的行为。
然而假设的再多终究是无用的,他无法使自己产生暴怒的情绪,看着艾星辰的眼神也是毫无波澜,似乎这件对于他本该是奇耻大辱的事情,只是小事一件。
拿着那盒验孕棒,南瑞朝她走过去,“验过了吗?”
艾星辰的手突然剧烈的颤起来,她抓住南瑞的手臂,眼泪不停往下落,“南瑞,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怕了,她怕自己如果解释不清,得不到南瑞的谅解,她和他走到这里就完了。
见她这幅模样,南瑞不由心生内疚,他居然将一个骄傲的女人逼到如此境地,稍稍迟疑了片刻,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将艾星辰轻揽入怀,大掌轻抚着她的长发,“别怕,也别哭。哭成这样子,都不像艾星辰了。”
是啊,都不像那个骄傲的,自信的艾星辰了。
艾星辰抱住南瑞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她很想骗自己他的拥抱是因为对她的爱,而不是愧,不是此刻对于她的同情
“南瑞,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她在这一刻再没有任何的骄傲和伪装,这些年来她和南瑞所有产生的不愉快,全都是因为她自己太过于要强,太希望南瑞给自己回应,忘了身为一个女人也该柔软一些。
她将所有两人婚姻里所产生的问题,所有责任都归咎于自己身上,却忽略了也有一半责任的南瑞,倘若他当年没有因为一时的懦弱而娶了艾星辰,只怕现在他们即便不是夫妻,也是相似的好友,又怎么会走到如此尴尬的地步。
只是轻抚着她的一头长发,南瑞未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他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够说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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