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亦深一接到徐晗说夏歌陷入昏迷的电话,立马从公司驱车来到医院,瞬间一个漂移把车准确停入了车位。
熄掉引擎,三步并作两步的从楼梯奔上住院部五楼,一进病房见徐晗守在夏歌身边,也不问清楚夏歌昏迷的原因,就把他拽出了病房,上来就是一拳打在徐晗脸上。
接到严亦深消息的沈牧和尤倾也是紧随其后而来,一来,就看见严亦深把徐晗拽出病房用力打下一拳的一幕。
两人都很吃惊,但沈牧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拽住严亦深准备再打下一拳,已经是高高扬起的手。
“这是医院!你疯了吗!”压低声音,沈牧朝严亦深吼道。
尤倾从几个人中间溜过去,进到病房里,见夏歌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的模样,手上插着输液针。
几个大男人在病房门外拉拉扯扯,一个身形娇小,正在巡房的护士诧异地从他们身边经过,不由多看了两眼。几经犹豫,还是选择倒回来,和他们说一声,“如果三位有什么私人恩怨需要解决,还是麻烦你们到外面,这里的病人都需要安静的休息。”
沈牧连忙赔笑,点头哈腰。不过他也没放松自己手上的力道,就怕严亦深一个发疯害他们都被赶到医院门外。
送走那个小护士,严亦深的注意力回到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会突然住进医院。”
他本来在公司加班,过年前公司核帐发现极大的亏空,所有人忙了好几天才查出这笔钱的去向。而引起这场震动的人恰恰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为了这个人,就连严亦深父亲严延都被惊动。
“我们回来之前她就已经不对劲了,谁知道她会突然在我车上昏迷。”
严亦深压着火气,“你带她去了哪儿,见了谁,但我更想问的是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被严亦深打了一拳还这样子压制着,说实话,徐晗觉得很不爽。但是他没办法,谁让他把夏歌带出去却没好好带回来,被打也是他活该。
沈牧费了半天劲才把两个人给拉开,站在他们中间形成一道分隔的墙。“行了,现在小歌具体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你就急着动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躁了?”
也许他该说,他们这几个男人遇上夏歌,都会变得无法自我克制,像严亦深一样本来遇事冷静的人一碰上夏歌,变得这么暴躁易怒。
沈牧又看向徐晗,这个男人真的很不合他眼缘,他没办法对他喜欢得起来。
“把他刚才问的都说一遍,不然我看你不挨一顿揍是没办法离开这里的。”
徐晗觉得今天是他最倒霉的一天,接到警察的电话需要配合调查不说,还要带着一个病人四处走,现在挨了严亦深一拳也不能还手
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窝囊的一天。
“赌约结束吧,我不想那么幼稚的出于自己的私心,拿夏歌和我的未来去赌!”严亦深突然这么说道,徐晗感到震怒,沈牧则是疑惑,至于还有其他耳朵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便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徐晗冷笑,“怎么严亦深,你怕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子的懦夫。”
沈牧闻言准备撸起袖子和徐晗干一架,这回换成严亦深拦住他。
“我是不是懦夫不重要,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把夏歌逼到死路上。”
徐晗眉一拧,斜靠在了墙壁上,对于''死路''两个字有些不能理解。“我们两个打个赌就能把夏歌逼到死路上了?”
“仇泠是你们剧组的,谁知道你为了唤醒夏歌的记忆今天是不是故意叫夏歌去的。”
提到仇泠,徐晗的神色变得有些许古怪,直起身子欺近严亦深,对上他的眼,眼神极为狠戾,“你的意思是我利用仇泠的死来刺激夏歌是么。”
“谁知道。”
良久,两人彼此对视僵持着,被当成空气的沈牧则是站在一旁,久久才打断他们。但是实际上,他也很火大。
“抱歉我现在要打断你们一下,但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拿夏歌打了什么赌。”
沈牧本来已经是高高撸起袖子,准备和严亦深、徐晗两个人互殴一场,不过想想还是又冷静了下来,要是把严亦深打得鼻青脸肿,让夏歌见了她只会更心疼严亦深,何必给他这么一个获得夏歌心疼的机会呢?
“算了,你爱说不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可千万别后悔。”沈牧得不到回答便警告着。
“你们先进来,夏歌醒了。”尤倾走出病房,把三个人都一起叫了进去。
再度走进病房,严亦深第一个来到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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