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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被人说得这么难听,以前给人的形象现在全毁了。”说着,又是两行泪滑下。
严亦深摇摇头,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把她从怀里拉起来,避免她把眼泪鼻涕往自己身上蹭,这件衬衫是他刚换的,一会儿还要赶飞机。
“我说你这个傻子,你之前被骂成那样都没哭,现在换我被骂就哭成了个泪人,是不是故意的招我心疼。”一边抱怨,严亦深一边为她擦着眼泪,在她唇上轻啄。“骂一骂也就过去了,我们都别放在心上。”严亦深不断安慰着她。
夏歌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心底又涌上即将分离的不舍情绪。窝在他怀里拨弄着他的衬衫衣扣,“你一会儿就要走了对吧。”
“嗯。”现在平静下来的夏歌只让严亦深想到一句话,女人的的确确是多变的。
眼睛骨碌一转,夏歌趁严亦深不注意,悄悄解开他衬衫上一连串的纽扣。
“那我们最后做一次,好不好。”夏歌咽了咽口水,打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严亦深。
夏歌一个用力,将严亦深压在地板上,长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严亦深也不反抗的让她对自己为所欲为,只是想着刚才她哭成泪人那样到底是真是假,换做以前的夏歌,心情调试的可没这么快。
难道才这么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在生活里都可以做个好演员了?
很快,因为严亦深的配合,夏歌把他的上半身扒了个精光,露出他的好身材。两手搁在他的腹肌上,一手食指指尖从他的下颌滑下,另一手则用指腹细细感受着他的人鱼线。
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过去迷惑了那么多女人不说,到最后,她也没能逃过他的诱惑。
果然,她从醒来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皮相给迷惑住了夏歌如是想着。
“你现在是毫不掩饰你对我的欲望啊,我的可人儿。”
说句实话,严亦深有些被她的主动吓到,怎么这两个月不见,她这几天在他面前,就如此放开自我,随时想要就要,他都已经快被她给榨干了。
情节变换之快让人想象不到,现在在他身上犹如女王一般的夏歌,刚才还哭成个泪人。
话说这种对亲爱的女人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该由他这个男人来做吗?
严亦深试着反攻,却被夏歌死死压在身下,指腹抵住严亦深的唇,“你今天可以先打消当攻击方的念头,之前老是你在让我欲仙欲死,我今天也得在你走之前,让你欲死欲生。”瞅了眼手机,时间还早,提早两个小时去机场的时间都还绰绰有余。
严亦深邪魅一笑,“好啊,我也很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欲死欲生。”
两个人之间就像是展开了一场竞赛,一场关于男女、关于情爱的竞赛,两个人谁都不愿认输,你方压倒我便又换我方来压倒你,从木板滚到了地毯上,久久不愿歇下这场早已燃至白热化阶段的比赛。
不过女方的精力和体力比起男方来,还是稍显弱了,不久后便已经赤着身子倒在了地毯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蒙间似乎看见严亦深起身穿衣,之后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亲了亲她额头,严亦深知道她还没完全睡着,便在她耳边说,“我得先走了,想让我欲死欲生就这么点体力可不行,这段时间照顾好你自己,知道吗。不管再听到什么想到什么,心里都放宽些,我不想再看你掉眼泪的样子。”
亲密地叮嘱了她几句,见她点了点头,严亦深看了眼时间,他必须得走了。把备用门卡搁在了床头柜上,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正准备打开房门,严亦深搁在门把上的手停了住,才发觉房门一直只是虚掩着,从虚掩的门缝里可以看见门外一直站着一个人。
眼神一冷,严亦深拉开门,只见门外的人,是仇泠。
仇泠两眼发直,脸色发青,僵着身子,也不知道在门外这是站了多久,不过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是听到了他和夏歌刚才所发出的动静。
走到门外,仇泠随着他的动作退了一步,又一步,被冷着一张脸的他逼到对面墙壁,贴了上去。
“不论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最好学会安静。”此时的严亦深完全不复以往对待夏歌时的那般温柔,冷冽如冰。
仇泠僵着身子,缓慢却用力地点了点头。“你大可放心,我绝不可能去伤害夏歌的。”
闻言,严亦深拖着行李箱走开,“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