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深表同情的拍拍他的肩,皮笑肉不笑的对裴柏年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希望他一会儿还能自己站着。
话落,夏歌尤娜配合默契的一个关门,一个撸袖子准备打人
把尤倾接回尤娜的住处,尤娜对夏歌交代了几句,只说这段时间可能会辛苦她和许鹤跟店里其他两个人。
夏歌看了眼在床上睡着的尤倾,“尤倾这段时间才真的会辛苦你,店里的事不用操心,我们几个都能应付得过来。”
看看手机,时间已经不早了,夏歌先行离开,忙了一下午尤倾的事情,她现在得立刻回店里帮忙。
夏歌离开后不久,尤娜家的门铃响起,从猫眼处看出去,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物体站在门外,尤娜第一眼被吓了一跳,然后对门外的这个物体有着那么一丝丝的熟悉感,过了半晌才想起来,那个不明物体是刚刚被她打的连亲妈都不认识的裴柏年。
他来做什么?是刚才被打的还不够吗?
尤娜这么想着,要是他嫌身上不够痛,自己还能够站起来的话,她不介意让他的痛翻倍。
倏地拉开门,门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裴柏年被吓了一跳,一见到尤娜,身上的肌肉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此时却都又反射性的痛了起来。
“你在我家门口站着干嘛。”尤娜双手环胸,没好气的说。
裴柏年咽了口唾沫,从手里提着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保温壶,毕恭毕敬的递到尤娜面前,“我给尤倾买了点骨头汤。”
尤娜狐疑地盯着那个保温壶,“你不会在里面放了什么吧。”
听尤娜这么说,裴柏年有着一丝丝尴尬,他的可信度真的有这么低么?
“拿回去吧,我会自己给她弄吃的。”说着,尤娜把门径自拉过来准备撵客,裴柏年不死心,下意识就伸脚伸手挡住快合起来的门缝。
“等等!”
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把手脚一伸进去门缝,就被狠狠一夹,当即呼叫一声。“啊!”
尤娜没想到裴柏年会这么不要命,居然敢这么干,赶紧手一松再度把门大开。
“我说你是觉得身上不够痛非要把自己也弄骨折是吧。这算什么?妇唱夫随?可你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我们会是!”裴柏年开口大吼,因为尤娜一句话而被剧烈刺激到神经。“不管要花多长时间,我都会让她回到我身边!我爱她。”
爱?对尤倾?抱歉她觉得如此可笑。
对他说的这个词,尤娜是嗤之以鼻的,“你,爱尤倾?”
''''爱''''字被她咬字较重,强调被他说这个爱字的人,是他曾经最为讨厌的尤倾。
“你和她离婚之后,你才说爱她?是吗。”
她的表情写满对于裴柏年的不屑、厌恶,世界上很多人对尤倾说这个''''爱''''字她都是相信,唯独裴柏年!
“你们结婚好几年你都没爱上她,现在她成了你前妻你就爱她了?你是想告诉我你这个浪子回头金不换么?只要被你爱上,被你伤过的那些事都无所谓了是么?”
为了避免裴柏年再来纠缠,尤娜打算今天替尤倾把话和他说清楚。
“裴柏年,你真当现在新时代女性就这么非依赖在男人身上不可?你们真以为被你们伤害过的女人,只要你们回头,过去的事就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只要你们一开口女人们就要感恩戴德的拉着你们的西装裤?那我想这换来的不是爱情,只是又把自己余生押上的一场赌注罢了。”
“裴柏年,你就当我求你,放过我家尤倾可以吗?她那几年究竟过着什么日子,我们家的人都看在眼里,她的砝码不多,和你们这样豪赌的人是赌不起的。”
从来就是被宠在手心里的尤倾,在与裴柏年的婚姻里过成了那样,这个从小和她就爱争个输赢的堂妹,就这样输给了裴柏年
果然每个人都要经历几个劫难,才能让其成长。
裴柏年听着尤娜的话,眼前全是那些年和尤倾在婚姻中针锋相对的画面,这些日子尤倾对自己从不搭理的原因他瞬时明白了过来,本来还是心有不甘,此刻完全释然。
“你欠的桃花债太多了。今天就是再好不过的例子,有一有二就还会有三,我家尤倾还年轻,没办法和你玩儿这些过家家,她现在要重新开始,你要是想要成为她的追求者之一,还请麻烦你把自己弄干净,再来对她说你所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