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啊?”夏歌半张着嘴,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严亦深问的话。
“我说你这个月例假,来了吗?”
说到例假,夏歌就明白严亦深为什么一直在往她的小腹上瞅,两个人真不愧是一对,就连记挂的事情都是一模一样。
夏歌垂眸,神情很是失落。微微晃头,“来了,还是没怀上。”
严亦深眸子暗了下,但也不仅仅是陷在自己情绪里,他能看出夏歌也很想尽快有个孩子,不然一晚上下来她也不会这么配合。
紧握的手稍稍一紧,夏歌转头看着严亦深,“歌儿,我是很想要一个孩子,但是我不想让你会觉得我只是为了孩子,也不希望你因为怀孕的事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明白么?我们在一起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想要的才会有这个孩子,而不是为了一个还不存在的孩子我们在一起了。”
夏歌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的的确确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像他和她的孩子,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我知道你疼我,不希望我难受,我也不是因为一直没怀上而自责,只是真的很想要一个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声音逐渐往下,夏歌脸上藏不住的失落,“不过这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现在唯一笃定的,就是这孩子一定会出生在一个满满都是爱的环境。”
她的话让严亦深很舒心,似乎在那个咖啡店工作,夏歌整个人的情商都提高了。夏歌这样的变化让严亦深有些放心,又有些忧心。
放心在那里她做的很开心,忧心她会被人骚扰,身边总是飞着几只苍蝇。
严亦深将车开得平稳,夏歌渐渐睡着,他知道她做的其实全是体力活,已经整整累了一天。回到二人住的公寓,停好车,严亦深叫了她几声发现她已经睡沉,也舍不得吵醒她,便自己下车,绕到副驾,把轻巧的夏歌抱在怀里,一手勾着她的背包就往楼上走。
走到一半停下了脚步,严亦深回过身来,他感觉背后似乎有人在窥视。防备的四望片刻,他再度回身走向电梯,按下上楼的按钮。
回到住处,严亦深把夏歌抱进房间,轻放在床上,替她脱去外套和鞋子。走出房间进到书房,他拨了一个电话。
“严总。”电话很快被接起,电话那头的人没想到这么晚会接到严亦深打来的电话,声音急促中带着疲乏力。
“我公寓的安保措施需要加强,明天一早起多派几个人巡逻。”他如是吩咐。
“是出什么事了么?”那头的人问。
“等出事就晚了。”蠢货。
他担心的其实是夏歌,他身边有他父亲的眼线,他父亲身边也有他的。世界上能这样子彼此监视的父子想来也就他们独一对。
他不想任何人再来搅乱他和夏歌如今的生活。
“那里是您的私人公寓,就连老爷都是进不去的。独门独户的入户电梯,需要扫描瞳孔回答安全问题,核对声纹才能进得去”
“我知道我公寓是什么构造,不用你再来介绍一遍。”严亦深不耐的打断那人的喋喋不休。“总之明天一早我就要见到人。”
挂断电话,朝书桌上随意一扔,严亦深回到房间,见夏歌已经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着。
严亦深对自己摇摇头,这大半夜的,他还得当保姆来照顾她。
走上前先将夏歌剥个精光,自己也一并脱得干干净净,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将夏歌放进刚放满水的浴缸,仔仔细细为她清洗着身子。动作不带一丝欲念和撩拨,只是单纯想为她洗干净身子,好睡觉。
不然明天一早这个爱赖床的小懒虫醒过来,恐怕会嫌弃她自己。
夜沉了,除了在继续夜生活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在香甜的睡梦里。
依旧是光裸的两人躺在一起,男人从后揽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占有欲十足的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晚安,我的爱人。
熄了灯,严亦深渐渐沉入梦乡。
其实严亦深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人在他家附近徘徊,但是否具有威胁?还未知。
街灯下,有人从暗处走到路灯下,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缭,嘴角处有伤痕,面颊上也还有若隐若现的手掌印。
“夏歌,你被这么优秀的两个男人喜欢,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幸福?。”吸了口烟,那人自言自语。
惆怅的将烟雾吐出,眼神带着一抹阴狠,“沈牧,我也会让你知道到底有多痛,这个世界,比你那样对我的不公,还要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