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你想干嘛。”看着严亦深此时的状态夏歌是有些怕的,大半夜这家里就她和严亦深,外面还打雷闪电吹着大风,真有什么她毫无反抗之力。
一把从沙发上扛她在肩头,夏歌的身段还算得上是轻盈的。“啊!你放我下来!”
一下被扛在肩上夏歌有些适应不良,不安分的动着,大掌往她臀上一拍,“安静。”
严亦深扛起她走向她睡的房间,将她扔上床,自己跟着将她压在身下。
严亦深悬在夏歌身上,四肢将她禁锢在他的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夏歌,我不想再等,不想和你继续这么暧昧不清,你是我的,你可明白。”
话落,密密麻麻的亲吻迎面袭来,从额间、眼睛、脸颊一直往下,夏歌想说话,唇瓣却被严亦深夺去。
“夏歌,你是我的。”严亦深喃喃自语。
夏歌终于确定自己在严亦深面前就是一个抖m,只要是他碰上她身体的任何一处,身体就会自动柔软无力,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依旧是被他调教过的反应,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这一点严亦深现在是确定了的。
“你失忆了,可你的身体还记得我,记得我怎么亲你吻你、抱着你,和你做ài,你身体这一点,我很喜欢。”
夏歌认清事实,也无力反抗,看清自己和严亦深的距离再远,她早已动摇的心都拦不住那股冲动。至少在今晚。
况且身子太无力,和严亦深这个大男人比力气,似乎不自量了点。
“严亦深”夏歌唤他的名,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要我。”
“为什么?”严亦深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大了侵略的攻势。
他脱去两人的衣裳,为她解开内衣,上半身赤裸相对,“因为我喜欢和你肌肤相亲的感觉,是不是证明我,喜欢你?”
内心掩不住的激动情绪化作行动,严亦深吻上夏歌,夺取她口中的津液,两人手上解开对方下半身束缚的动作也是加快。
犹如虔诚膜拜的信徒,严亦深吻遍夏歌身体每一处,动作热情撩人,两个人上一次做相隔甚久,对夏歌来说这是“第一次”,他想给她最好的体验。
“嗯~”
唇齿间溢出似是愉悦,似是难受又有期待的声音,“严亦深你快点啊。”她已经是被他挑逗的饥渴难耐。
“乖,宝贝,再等一下,一下就好。”严亦深往下滑去,给夏歌带来更难忘的体验。
夏歌因为他的举动身子软成一滩泥,还没开始,就已经去了两次。
将夏歌抱坐起,柔软的浑圆恰在他唇边,亲吻着。下半身逐渐没入夏歌体内,夏歌有些吃痛的抓紧。
严亦深知道她现在很难受,之前做流产手术时她有些被工具划伤,他的动作不能太大,不然她肯定受不了那种痛。
夏歌也是动了情,主动吻上严亦深的唇。“给我,给我。”她被他缓慢移动的动作快逼疯了。
“亦深,求你,给我。”夏歌说话已经是带着哭腔。
“好,我给你。”话落,严亦深一把将夏歌压在身下,加快了动作。
屋内春意正浓,夏歌被他带着登上一次又一次的喜悦巅峰,久违了的恋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举动久久不歇。
“夏歌,我的宝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又一次登上巅峰前,严亦深再夏歌耳边呢喃。
夏歌竟也是附和,“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经过一晚狂风暴雨猛烈袭击的这座城市,在次日太阳升起时带来了新的生机。
一晚上不曾停歇,只为拥有对方的恋人正交颈而眠,彼此身上都有对方所留下的痕迹。
咬痕、吻痕,抓痕,可见昨晚他们两人的战况激烈不比一夜未歇的风雨来的逊色。
城市另一头,也是一夜未歇的沈牧起身着装,身上带着一股强势和冷硬。
解开束缚女人一整晚的绳子,沈牧凉凉说,“在我回来之前,你必须消失,昨晚就当是你来服务,钱我会让人打到你账上。”
沈牧离开许久后,女人缓缓起身,手腕上被捆绑过的地方已经是勒出一道道血痕,身上或青或紫,脸上还印着昨晚沈牧打的巴掌印。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说了那女人几句坏话吗?
为什么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