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手握成拳,沈牧有些懊恼当初的自己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给严亦深机会。
什么公平竞争!全是放屁。
他要夏歌,这辈子除了夏歌外,没有一个人能够成为她。
沈牧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说只要他愿意,她就可以代替夏歌。
代替夏歌?那是他听过最天方夜谭的一句话。
远处有车开进院落,逐渐驶近夏歌住的单元楼,沈牧站在不易被人看见的暗处,认出那辆车是严亦深众多座驾中的一辆。
他来做什么?沈牧心语,正想着,车停下,熄了车头灯,驾驶座和副驾坐着的两个人影让沈牧觉得格外眼熟。
既然这是严亦深的车,那就一定是严亦深本人开车,那副驾的
沈牧细看了看,恰好副驾的人这时走了下来,省去了沈牧猜测的时间,其实他心里猜测到几分那个人会是谁。
能够让严亦深亲自开车,还有资格坐副驾的人,对于他们两个而言,都只会有一个人
看到那个自己挂念一晚的人走下严亦深的车,随后严亦深也走下车和她站在楼下闲聊了几句,隐约听见严亦深说,谢谢夏歌让他过了个虽然普通,但悠闲的一晚。
所以今晚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沈牧倏然抬脚走向那两人,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楚彻底。
“严亦深!”
耳畔一声怒吼,随后一记重拳打在严亦深脸上,因为惯性,严亦深朝后倒在了汽车引擎盖上。
“沈牧!你在干嘛!”
见沈牧莫名其妙打了严亦深一拳不够,又抬起手来想打第二拳,夏歌急忙抱住沈牧已经抬起的手。“严亦深又没惹你,你打他做什么!”
沈牧深深凝视着夏歌,愤怒的情绪染红了他的眼,眼里还泛着血丝,脸上的线条紧绷着,他已经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严亦深大卸八块。
严亦深揉着被沈牧几乎打掉的下巴站起来,“如果你是因为我和夏歌共度了一晚,才有这么一出的话,那你这拳我必须还给你,而且是加倍奉还。”
严亦深压着心里的火,尽力克制情绪避免自己成为和他一样的莽夫。
“我们说过公平竞争不是么。那你并没有这么动怒的权力。”
“我呸!严亦深,我沈牧今天就告诉你,公平竞争的话是算数的,但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你把歌儿害成了什么样!你当初到底哪根筋不对要回来报复!歌儿的事业本来是一帆风顺,但是你不仅让她身败名裂,还把她害到要去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你当初怎么不真的死在空难里,免得回来祸害人!”
沈牧急赤白脸的将严亦深大骂了一顿,一副为夏歌讨公道的样子,其实他是什么心思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他更多的还是在替自己鸣不平罢了。
如果夏歌能够把那么多的时间给他,那个她和严亦深的孩子,就会是他和夏歌的孩子,他永远不会那样伤害夏歌,会把这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宠她,呵护她,半分委屈都不让她受。
但是他挂在心尖上的这个人,却被一个混蛋糟蹋。
他不服!
严亦深不想跟沈牧计较那一拳,抓住沈牧话里的重点,大脑飞速理出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心理医生是什么回事。”严亦深问,脸色格外阴沉。今天她拨错电话,是因为看完心理医生心不在焉,而不是想约任何人出来吗?
夏歌目光闪躲,逃避着严亦深询问的视线,她不知道沈牧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这么件小事,实在没有必要太多人都知道。
“我在问你话,夏歌。”严亦深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的打在夏歌微颤的心脏上。
“就是因为好奇去看了看心理医生玩而已,没什么大事,没事的。”
人在说谎时,声音会不自觉上扬,夏歌现在就是这样。目光闪烁,言语重复,越想隐瞒就越会被人拆穿一切。
“别对我说谎,歌儿,你根本就骗不了我。”除了那一次以外,休想再对他有任何的欺瞒。严亦深步步逼近,夏歌被步步逼退,沈牧挡在两人中间,成了隔绝两人的一道墙壁。
“别碍事沈牧。”严亦深话语冷凝成冰。
“真正碍事的是你。颜子卿,从以前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你。”沈牧有着愤恨,嫉妒,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严亦深冷哼一声,仅是淡淡的说,“那就不好意思了,有的事情,没有先来后到,也不按排名分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