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智也明白现在情况紧急,要是叶倾染因为救他而出了事,他也会愧疚一辈子的。
所以他非常识相地点点头留在了这里,并且自觉查看周围的情况,保护好自己,争取不给他们添麻烦。
牢房里,眼看着县令的脚步越来越近,叶倾染环视了周围一圈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有些锈色的铃铛,随后整理好衣衫,调整好表情,十分淡然地在牢房走廊里走来走去。
县令过来时看到她,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他说完,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不对,你是要越狱?来人,快来人,给我抓住她1
周围的侍卫闻声而动,当即就拔出腰间的长刀准备动手。
而叶倾染此时岿然不动,表情冷淡,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乃灵山第十八代亲传弟子,我师父清虚道长命我来为大人除去这牢房的阴灵。”
她说这话,眼神快速打量县令,立马就看出了他领口松散,腰带也歪着,脸上还带着些潮红,看他的眼神,明显是刚行过房事,心底了然,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几分。
她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原本来此应当先知会大人一声,但我来时掐指一算,算到大人正……咳咳,正忙着,便先来此视察一番。”
原本县令还觉得她在胡编乱造,直到提起忙着的事时,他当即就反应过来了,不得不信了几分。
他做那事时就连下人都遣开了,更别说是这么个不知从哪来的小丫头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灵山和清虚道长?”他还是有些迟疑。
但叶倾染的表情太坦然了,语气也没有任何波动:“大人贵人多忘事,前几年大人还找人算过命的吧?那时候我师父还是个没什么名号的人,在大街上遇见了大人赶考,给大人算过一挂的。”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是不是说过我会上榜,能做官的?”
叶倾染点头:“对,还说大人往后一帆风顺,有飞黄腾达的运势。只是现在因为大人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冤魂凝结不散,已经影响了仕途。”
她微微皱眉,装模作样环顾了一圈,叹了口气,“我一路看过来,唯有此处杀孽最重,恐怕得要花些功夫了。”
她这些话说完,县令就已经信了八分了,只是看她是个女子,年纪也不大,当真就能懂得这些事情?
叶倾染自己也在心底发笑,什么灵山什么清虚道长,全都是她编的,至于赶考路上算命这事,可以说所有考生都干过,只要说了就能中。
她也知道县令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便又继续说道:“现在这里的怨气已经很重了,晚上应该时常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躁动声响。时间长了,待在这里的人都会受到影响,或是失去神志又或者昏迷不醒。”
她视线转移到路口那名被药迷晕的狱卒,“呀,我瞧着这是已经出事了。”
她快步走到晕倒的狱卒跟前,当着县令的面用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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