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刚背着双手走进别墅,见到赵婉月正要给洪玉兰剪脚指甲,当即吓得脸色煞白。
洪玉兰不明所以,嗤笑道:“这赵家的傻丫头又来了,还打算用给我剪脚指甲博取好感。”
她明白着是炫耀,像丈夫证明自个儿事情办得不错。
“你有病啊!”
结果黄自刚快步上前,直接甩去一个大嘴巴子,瞪着眼大骂道:“敢要赵小姐给你剪指甲,你是找死吗!想害死我们家吗!”
黄自刚说完话,转身扶起赵婉月,连连赔罪道:“赵小姐,很抱歉,我内人头发长见识短,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赵婉月直接傻了,“这......怎么回事?”
“挨千刀的,你打我干什么?凭什么要偏袒这贱货,难道你看上人家了?”
洪玉兰被打懵逼,抬手捂着脸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最后嚎叫道:“我不活了,你嫌我人老珠黄,想找个小的回家。”
“别闹了!”
黄自刚怒火冲天,斥责道:“威潭已经断了双腿,你还想他把命搭上吗?”
往常时候,碰见这情况,黄自刚都会主动认错,从不会大吼大叫。
所以忽然这么来,瞬时把洪玉兰震住。
洪玉兰才注意到儿子坐着轮椅,急忙跑过去问道:“儿子,到底咋回事啊?”
“妈,别问那么多,听爸的。”黄威谭轻叹口气,不敢当着赵婉月面解释。
因为江楚特别交代过,不能要赵婉月知道医院那事儿,否则黄家会从北凉市除名。
洪玉兰比较听儿子的,也看出气氛不对,就没有再多问。
“赵小姐,您快请坐。”黄自刚如同一条哈巴狗般,边咧嘴笑着,边摇尾巴。
赵婉月缓缓坐下,暗想:难道是黄家父子良心发现,所以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虽然她脑袋里有着大大问号,但内心非常舒爽,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赵小姐,您喝茶。”
黄自刚再亲自端上一杯茶,然后冲洪玉兰冷声道:“你过来给赵小姐剪指甲。”
“啊?我......”洪玉兰满脸不情愿,眼中露出浓浓厌恶感。
她一直认为赵婉月是下等贱民,现在要给赵婉月剪指甲,那她尊贵身份往哪放?
赵婉月没有那种癖好,那种恶趣味儿,便阻止道:“不用不用,我只是来谈货物事宜。”
“赵小姐,我们不会扣押货物,还会要求那几家仓库老板退还所有租金,免费无偿给您使用。”
“不过,一码归一码,我内人做错事情,对您不敬,就应该受到惩罚。”
黄自刚腆着脸,笑的好似吃了蜜糖。
洪玉兰握握拳头,火气再次涌现,怒道:“哪有你这样坑自己老婆的!”
“妈,你听我说。”黄威谭见情况不妙,急忙拽拽洪玉兰,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
就见得洪玉兰脸色由怒气冲冲,变得震惊,最后猛吸凉气。
她逐渐挂起笑容,不用黄自刚再催促,自己就快步到赵婉月身边,蹲下认错道:“赵小姐,刚刚不好意思,我来给您剪指甲。”
“别,我不习惯。”赵婉月从没有使唤人的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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