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父亲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在府上继续居住?”许红妆惊讶地扬起眉毛,一边又苦恼地说:“可是我已经被陛下赐婚了这可怎么办,若是从府上搬出去的话只怕会让陛下怀疑父亲对这婚事不满吧?”
“我倒是无所谓,毕竟还年轻,可父亲不同啊,父亲为陛下付出那般多,怕是不想让陛下再有所怀疑吧。”
“我这无缘无故地从府上搬出去,就算不说陛下,想来其他与父亲相关之大人也会有所微词,赶着自己的女儿出府,女儿倒是未有在书上有看到过类似的事情。”
“我何时说过要赶你出去!”许宣正被这胡乱的言语气的噌一下子站起来。
“父亲刚刚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朋友都不能住到我院子里的话那那个院子自然就不是我做主了,我做不了主的院子又怎么是我的院子呢?我在这府上没有院子的话,那自然就无法在府上居住了,我一直以为,父亲就是这个意思呢。”许红妆悠哉哉地继续坐着,面上表情淡然,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让许宣正接受无能。
许宣正被气得背着手来回走动两步,随后停下脚步,怒斥一句,“伶牙俐齿的功夫倒是用来对我了!”
“伶牙俐齿?”许红妆半倚在椅子上以手撑着脸颊做出随性的模样盯着那个恼火的人,“我以为父亲这四个字该是用来赞美我呢,不然我问父亲一句话吧。父亲此时,可有把我放在心上了?”
许宣正是个怎样的人,她不了解,从章氏去世之后她便就不了解了。
只见许宣正身姿一顿,紧随着转过头来看着那坐在椅上看似毫无所谓的人,这是他的女儿,是从小宠到大的女儿,从前他未有说过她一句不是,那自然是放在心尖上的人。
“父亲若说是的话,我会觉得假。”许红妆仿似累极的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抚了抚额头,“父亲瞧到我额头的伤口了吗?我并未故意遮掩,可父亲见到我,好似并未有注意到这一处。”
叹了口气,许红妆动作迅速的从椅子上站起,挥了挥袖子,目光坦然地看向许宣正,“这个伤口,门口的那人一见到我就注意到了,而我与他连一年的感情都没有。与父亲十几年的感情到头来比不上外面的那小子,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许红妆笑出一声,望着前处仿佛怔住的男人,“刚刚回府还有诸多事情要去处理,父亲若是无话可骂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等了一会儿未听到许宣正的言语,许红妆略一挑眉,不客气地朝门口走去。
双手攀在门上,还未拉开,就听得身后传来一话,“你是我的女儿,我自是将你藏在心尖。”
藏在心尖?确实藏的极深。
许红妆继续要拉开房门,看到门口还站着的叶胥习愣了愣,随即直接走去。
叶胥习跟在她的身边,话里有些好奇和担忧,“此次出去不是在庵中吗?为何会受了伤?”
许红妆道:“就算是在自己的家里也会受伤,何况那处庵庙附近有太多的好玩东西,真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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