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带自己缠上,“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听闻今日外面出了一些事,心中担忧你会害怕便就过来看你一眼。”叶胥习的借口一向是找的极好,好到完全找不出什么破洞。
许红妆索性也不找了,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确实是有些恐怖,只是关于害怕这东西,我现在已经没有了。”
“那就好。”叶胥习端端一应,紧接着没了后话。
许红妆也不催他,他在一边坐着,她就靠在墙上,顺手拿过书籍观看起来。
喝了一杯茶后,叶胥习再次开口,“今日是乞巧佳节,又出了那事,我想你该是不开心的。”
乞巧节就是女儿节,是女儿家的节日,可这女儿家的节日里出了事,这女儿家的心情定是不好,尤其这个人之前还被关在府上了一段时间。
许红妆倒是没那么多地弯弯绕绕,抬起眸子看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坐在对面的人穿着少见的白色花纹底锦服,一大片的竹叶绣纹在衣服上若隐若现,满头墨发未束冠中而是直接用一条白色的丝带缠绕,像是松散又像是细致,总归让他的样子不会显得太过严肃。
墨色的长眉下的那双眼睛细长又炯炯有神,带着微微的看不清的旁的意味。
叶胥习酝酿着不好吐出口的话,半晌道:“或许,妆儿可以教教我怎么画人。”
“嗯?”这真是她最近听过的最为不可思议的一句话。许红妆没明白地眨着眼,“教你画画?”
“嗯。”叶胥习点头,一边看了眼旁边的书桌,主动抬脚走去,“我想了许久,送妆儿东西的话不过是一瞬间的欢喜,若是教我画画或许能持续很长的时间。”
倒是没错,而且这下午的一整日她都没事儿做,至于画画她也好久未有接触,好像可行。
“好。”许红妆一下子就想透了,把书籍随意一放,紧随着吩咐莲香拿上颜色然后走到叶胥习的身边,寻了一根称手的笔,在临画之际虚心一回,“我其实不大会,但随意画画还是可行的。”
拿出两张纸,一张给他一张给自己,“我们便比赛吧,若是我赢了,你就五天不准和我说话,若是你赢了,我就五天不和你说话。”
“……这好像不是我喜欢的。”叶胥习汗颜地抹了把汗水,“或许可以说些别的。”
“那就没啥好说的了,我们直接画吧。”
说了就要做,且许红妆是当真来了兴趣,一动笔就停不下来。
一画就画了半个时辰有余,刚刚落下最后一笔,忽的一道响雷从空中而来。
许红妆一惊,把手中地笔放在一侧,小步地迈到窗口往上看去。
不知何时,天色已经阴沉了起来,现在一瞧倒像是要下雨了。
“今日这节当真是不好。”许红妆无奈地道了一句,等了一会儿却未听到叶胥习地回话。
一转头,嘿,叶胥习跑了!
走到书桌一看,竟然把她的画作也带走了,只留下了自己画的三不像的画作!
实在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