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离那双墨色地双眸紧盯着身下的人,只见那双亮丽的眸子里满是小心翼翼、满是试探又带了些害怕,生涩地亲了亲唇后僵硬地退回去,“可行?”
“战时,可能如此?”这声音比之前更加喑哑,君长离眸色中地颜色加深诸多,“你可知有许多地东西,并不是一句散就能散得了的。”
可就在此时,有人扣响房门,清脆的敲门声如是一盆冷水一般浇灌而下。
本要好好教训一下许红妆的君长离怒了,两只眼睛好似都要冒出火来。
“殿下要讲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现在时机不妥,不如下一回好好寻个时日再言?”许红妆心里激动,且还想着知道来人是谁的话一定要好好感谢。
敲门声并没有因为他的不理睬而停下,反而还快了一些,“皇叔,我是琦玉。”
君琦玉?凌王殿下?许红妆顿时又急了,来谁都可以怎么能来他?他一来的话岂不是要和君长离讲那边的事然后待上好一会儿的时间?
“皇叔是不方便吗?”外面的人又问。
君长离看了眼床上惊惧的人,突的一笑,“进来吧。”
一边低下身俯在许红妆的耳边,“你说的不无道理,本王可细细想想。”
许红妆缩着脖子,对他口中所谓的道理并不是很想知道,但此时又无法逃离只能勉强地瞪他一眼。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些微嗓音,她忙噤着声不敢发出半分声音,生怕被人知道自己在此处。
君琦玉恭敬地走到屋内,只见屋里处的床榻前放下了纱帐,目光往一旁窗口洒进来的薄光看了一眼,确定此时是白日地时候不由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道:“皇叔这是准备休息了?”
“何事?”君长离并不喜欢坐着,撑着脑袋半躺床上,悠闲的手中里带着她的一缕墨发。
君琦玉听到这冷冷话语忙把头一低,“临潭那处带上来了五具女尸,身上并无伤痕,却死状恐怖,由验尸官所言是不是溺死不是勒死而是窒息而死。”
溺死和勒死所行不就是窒息?现在却说不是窒息。
君长离来了些心思,“接下来呢。”
“验尸官验不出来了,且这女尸在水中泡了好些时日,身子都有些泡发,好些东西都勘验不出来,我已命人去问可有姑娘丢失,怕是午间时候就能将女尸认领回去。”君琦玉道。
“既如此,你与本王说些什么?”君长离没兴致了,转过身看向把自己包成蝉蛹一般的人。
君琦玉低下头,“只是觉得其中有些古怪,特想来问问皇叔。”
君长离伸手去拉着那被子,“且问。”
“皇叔可知阎蛊教?”君琦玉酝酿好一会儿才问道。
“怎么,你觉得此事与那鬼蛊教有关?”君长离听到这三字收回了手,端坐起身子,伸手挑开帐子看向外面站着的人。
君琦玉低头,“是,我虽未有与阎蛊教的人接触过,可那些女尸的症状确实相似。”
君长离道:“那这些女尸定不是京中之人,去查这些女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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