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河好似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
“先生此计甚妙,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王太极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计谋虽然能完美的解决问题但是毕竟,碍于面子,王太极接着说到“白兄这先不急,你回去之后用我此方,若是能缓解你二人的矛盾,你再谢我不迟”
看着满心欢喜的白清河奔着药店走去,王太极也是一阵摇头。
白清河回到家中见宇文凌薇正在生闷气也没上去触霉头,正巧侍女端茶走来,白清河拿过托盘吩咐侍女下去,打开壶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轻轻放进去一些在壶里,摇晃均匀,然后端了进去。
“你还敢回来!”
宇文凌薇一声娇斥,吓得白清河一阵哆嗦。
“那个,娘子,不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说,你错哪了!”
“不应该管你打麻将。”
“我打那张牌需要你管么?”
“不需要。”
“怎么的你那么多钱还怕我输么?”
“不怕。”
“那你瞎比比什么?”
“娘子你消消气,我给你沏茶了,赶紧喝一杯润润嗓子。”
白清河哆嗦着,递上茶盘。
“你哆嗦什么?”
“没,这不是端久了手有点累么。”
“莫不是你在这茶里下了药!你想毒死我!”
宇文凌薇瞪着白清河。
白清河顿时汗如雨下,这家有悍妻,宇文凌薇虽然长得美若天仙,但是这脾气火爆平日在别人面前都是白清河的贤内助,但是回到家里,对白清河非打即骂,整个一个活脱脱的悍匪,白清河不是打不过自己的娘子,而是心疼宇文凌薇,但是积压久了白清河不光怨气颇深而且从内心惧怕自己的娘子,这宇文凌薇一语中的,白清河不禁抖个不停。
“我怎么敢,娘子我对你一片赤胆忠心,怎么可能下药害你,我喝给你看。”
白清河拿起一杯先喝了下去,宇文凌薇也是接过一杯喝下。
“相公,这茶水怎么。。”
这药是真够劲的,不过一点点两人喝下去立马见效,宇文凌薇不由得觉得浑身燥热,白清河也是扯着自己的衣领。
“娘子,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
“是啊,热的我心好乱啊。”
“凌薇。。。”
“清河。。。”
白清河把宇文凌薇抱到床上,拉好床幔。
“我帮你宽衣。”
“恩~”
(此处省略五百字。)
接连几个晚上都是如此,天乾宗以前每天从早到晚都是宇文凌薇追着白清河打,再加上宇文凌薇破口大骂白清河的声音能响彻整个天乾宗,但是从这以后再也没听见过了,宇文凌薇也变得小鸟依人再也不对白清河动辄打骂。
王太极也被白清河请到宗内,二人因为王太极的一条妙计,做了兄弟。
虽然白清河说宗内职位随他挑选,但是王太极还是选择做一个外门执事,平日为白清河出谋划策,王太极见识广博两人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后来天乾宗内乱,因为白清河的托付王太极带着白木木躲回王家村,王太极算过自己应有此劫便自己引开追杀,从此就再无音信。
就像王太极所说,虽然你我走的路不同但是终究会遇上一样,陈似梦终于又走上了王太极所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