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我问你才是,教官,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席昭月似笑非笑,眼底带着戏谑。
卢旭被她这样子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甚至被激起了些怒气,他们好心来救她,还因此被抓了,她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来找你。”卢旭冷硬道,“不过看来你很好,倒是我们多事了。”
席昭月眉梢一挑,不知道卢旭的怒意从何而来,不过看在他来寻自己的份上,席昭月不打算与他计较,“你说你们?还有谁,在哪里?”
卢旭的脸沉了下来,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当下就把自己和萨柏一行人到达厄土星之后的事情交代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明明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但他却莫名觉得对方可信信赖,可以依靠。她仿佛是一根主心骨,遇到她之后,卢旭觉得安心了许多。
听完卢旭的话,席昭月皱起了眉头,“这么说,那个男人已经知道你们的身份?”
“没错。”卢旭俊脸发烫,四个男人来救人,人没救成,自己反倒被抓了,简直不能更丢人了。
“事情有点棘手。”席昭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个厄运派抓了帝国的四个军官,要是厄运帮怕事,肯定会在知道卢旭四人的身份之后,把人放了,并赔礼道歉。而厄运帮非但没放人,还把人往狠里折腾,可见他们不怕惹事。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敢和帝国扛上,比武力,他们肯定连帝国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但如果他们躲起来呢?
卢旭等人出现在厄土星这件事一查便能知道,就连他们在厄运帮出事也很容易查得出来。厄运帮敢不放人,敢与帝国的军官为敌,说明他们已经想到了后路。
而一个帮派的后路再大,也不抵不过一个国家。那么,他们只能躲。
厄运帮打算迁移了。
她早该想到这一点的。
席昭月揉了揉额头,在她们逃出地下实验室的时候,厄运帮就已经在做迁移的准备了。毕竟她们二十多人一逃出来,那个地下实验室必定会暴露。这种残忍,无人道的实验,即使有厄运帮护航,也抵挡不了整个厄土星民众的怒火。所以厄运帮非走不可。
既然要走了,要转明为暗,那杀几个军官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行,我们得快点去把他们救出来。”席昭月当即起身。
卢旭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爬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席昭月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怀疑,卢旭的火气倏地又上来了,咬着牙道:“你需要人给你开车。”
“好吧。”她不能把荣娜姐弟拖下水,确实需要个人开车。
估计是担忧萨柏等人的安危,席昭月猜测卢旭把他最好的车技贡献出来了,原本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他愣是一个小时就走完了,且全程还算平稳。
车径直开进城,停在厄运帮对面的街道上。厄运帮的大门依旧紧闭,空旷,寂寥。
“你在这里接应,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席昭月不想说的是,她怕这人给他拖后腿。
好在卢旭来算有自知之明,虽然生气,但也逞强,“我这就去联系帝国的人。”
“嗯,好,注意安全。”席昭月不甚在意道,说着就朝厄运帮走去。
“你也注意安全。”卢旭说这句话的时候,席昭月已经翻过厄运帮的大门。看着那个一跃而起,纵身飞过十多米高墙的少女,卢旭默默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吞了回去。
卡莫奇变态也就算了,找一个向导也这么变态,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样的向导还有没有,他也好像要一个。
他一点都不介意向导太厉害,一点都不担心向导不温婉听话,真的。
席昭月稳稳落地,目光所及之所,没有一个人影。
厄运帮果然已经迁移。
席昭月把神识扩散开去,很快就覆盖了整个厄运帮,得出的结果和她料想的一样,整个厄运帮都被搬空了。
席昭月不死心,把神识向那所地下研究所渗透,半响之后,她松了一口气。
明知地下那个男人就是在等她自投罗网,可席昭月没有选择,只能前往。
地下研究所的门朝外打开着,放佛怕别人不知道那里有个入口。席昭月信步走进去,小巧的玉足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引得她不禁一颤。
长长的过道没有一个人,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可怕。
席昭月通过神识,早就锁定了男人和萨柏三人的位置,不过她并不急着现在就赶过去。起码要走一点弯路,毕竟她身上没有探测器,她不想暴露她的这个能力。
然而,里面的人却不想她浪费时间。男人把其他地方的灯都关了,唯独留下通向他那一个方向的。
席昭月顺着灯光的指引,来到了男人和萨柏等人所在的房间,其实更像一个大厅,非常大的厅,几天前莫老刚完成的s级机甲便摆放在大厅的一角。
席昭月的视线从机甲移到了萨柏、俞光和黎茂三人身上。他们三人分别被绑在三根石柱上,衣裤被鲜血染红,裸漏在外的肌肤上伤痕累累,可见他们之前受了一番酷刑。
一见到席昭月,萨柏等人急了。
“谁让你过来,快离开!”萨柏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席昭月一怔,恍惚想起这个人欺骗男人说自己是他的向导,所以现在才演出这副生气,着急的模样?那她该怎么做?要配合他演戏么?
席昭月觉得自己演不出那深情来。
“啧啧,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男人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薄薄的唇瓣挂着玩味的笑容,“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孤身犯险?”
席昭月懒得与他解释,“说吧,你的目的。”
“干脆,直接,我喜欢。”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径直朝着席昭月走来,停在距离她五米之外的地方,“我的目的是你啊,你难道不知道?”
男人朝席昭月眨眨眼,笑得无比暧昧。
“不知道。”席昭月很诚恳。
男人面部一僵,紧接着大笑起来,“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没想到你却是个迟钝的。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就好好诉一番衷肠。”
席昭月直觉男人接下来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就见男人玩味的神情瞬间消失,换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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