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一张行军床。
硬邦邦的,但打个盹够用了。
老周刚要眯一会儿,砰的一声响。
应该是邻座。
老周懒得起身去看,又好奇,就把头歪了好大一个角度。
老周看到两只纤细的手,在那里不断揉搓。
前面的桌板上放着一个瓶子,好像是药。
看起来好像也没啥事儿,老周就打算合上眼皮。
画面中忽然闪过来一张漂亮的脸,眉头微蹙,眼睛看着老周。
这眼神明显是在向老周发出协助的请求。
老周困意上来了,不想被打断,就把眼神里的拉丝给扯了,准备继续睡觉。
“先生,您能帮个忙吗?”
声音不高,酥软入骨。
老周这觉是睡不成了。
勉强睁开眼睛,老周看了一眼邻座儿。
有啥事儿不能找空姐服务呀?干啥要叫我呢?
那空姐在时你没事儿,人家一走,你就乒乒乓乓的,服了。
但人家一个女的,都开口了,老周要是真装作听不见也不太好,就只能搭话。
“啥事儿?”
“哦,我这个药瓶,能帮我打开吗?可能是我男朋友给我拧得太紧了,我怎么也拧不开。刚才我的手都磕到挡板了,好痛。”
你痛不痛的,老周又感受不到,别扯那些没用的,老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面的那个瓶子。
邻座儿立即点头,并把药瓶捧到了老周的座位空间里。
老周接过来,拧了一下,竟然没拧动。
这瓶盖太滑了,估计是沾满了邻座儿手上的汗,盖子上还有股香甜的味道,可能是她手上的护肤品吧。
再看她那双玉瓷般的手,能拧得开就怪了。
见老周也没拧开,邻座儿说道,“可能我男朋友的力气太大了吧,您要是也拧不开,就算了,我再找别人试试。”
嘿,这女的怎么说话怎么这么别扭,拧个瓶盖儿,怎么就把老周给归为弱鸡一组了。
没办法,这该死的好胜心,今天就是咬,老周也得把这瓶子给咬开。
这次老周手上垫了层衣服,双手用力施压。
老周已经用上了七八成的力气了,可瓶盖还是没什么松动的迹象。
再加一成力,不能再多了,拧不拧得开,也就这样了。
可谁知下一秒,老周的胳膊一抖,那瓶盖真就开了。
老周憋的通红的脸,也开始稍稍缓和。
老周大口地喘着气,一股子香气也冲进了老周的鼻子。
是从那药瓶里发出来的。
那味道好像一种香糯的软糖,只是闻上一下,老周就忍不住做出了咀嚼的动作。
邻座儿这时递过来一张湿纸巾,“太感谢了,瞧您,都出汗了呢,快擦擦。”
她一边说,也在给自己擦,好像刚才拧那盖子时,她也跟着出力了一样。
只是拧了个盖子而已,又不是扛大包,老周还不至于到出汗的程度吧。
老周就随手摸了一下额头,准备拒绝邻座儿的湿巾。
可老周的手却感受到了额头上湿腻腻的一片,难道是这机舱里湿度太大?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