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单独出去,那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东大街呢?而且,这东大街和任家的宅子完全是相反的方向,离着还不近。这事是有些蹊跷了。
高惟明感觉触到了这桩命案的一点点缝隙,觉得这桩命案不简单。
“近来,可有发现任主事有些什么异常吗?”
“异常?好像不是太明显,就是有点比往常要沉默一些,有时候坐在那里会出神,不知他在想什么,问他时,他就说院里事务多,有些忙和累,别的就没什么了。”
“那你相公可有什么不良嗜好,结交什么不好的人,在外惹下一些债和仇之类的?”
任娘子闻言一怔,不禁脸现一丝怒意,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悲悲泣泣的表情。
“感谢官人为我家相公的事奔波,但我家相公就是个本本分分的人,每日去衙门上公,下了公就回家,连和同僚出去应酬都很少,发的俸禄都交与我补贴了家用,他何来与外人结交的事,更别说借债和结仇了!”
高惟明对她的不快也不以为意,继续问道:“任主事出现你说的有时爱出神沉默的情形有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任娘子想了想道:“奴家发现他这情况时,有十几天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是太清楚,或许有二十多天了吧!”
高惟明抬头看了四下一眼,见正厅左右还有厢房,上面还有层阁楼,就道:“任主事在家有书房?”
任娘子指了指楼上,“有的,邻着卧房就是他的书房,也是几个孩子看书学习的地方。”
“我们可以去他的书房看看吗?”
“可以。”
任娘子领着俩人上了二楼的阁楼,推开一间屋门,屋里的壁上挂着几幅字画,看笔法流畅柔婉秀致,倒是符合众人口中描述的任主事谦和温良的性格特质。
“这些字画想必都是任主事的手笔吧!”
“大官人明察,这些确实是拙夫自己所书的。”
屋里放着三张书案,两小一大,各据一边,另一面是排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大书案应该是任主事的,上面放着书,砚台和笔筒。
高惟明指了指那张大书案,“这是任主事使用的书案吧!”
任娘子点点头。
高惟明走到书案前,见砚台里的墨汁已干涸,案桌上摊着几张纸,一头排列着一摞书,看都是孔庄类的经书,家训之类的,目光掠过正要看向书架时,却见这排道儒经典经堆里,夹插着一本书脊上写着使间两字的书,不由好奇起来,抽出来随手翻了翻,发现是本不知是谁编撰的总结以前历朝各代使用各类间谍的书。
书里罗列了不少间谍的故事,把间谍分了不少种类,有明间、暗间,有女间有死间,有刺探军事布防的,有刺探经济的,有刺探敌国大臣详细资料的,有刺探民间舆情的,有长期培养,幼小年纪就派往敌国,在敌国成长,最终成为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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