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想着办法之际,屠虎站在了门外,轻唤道:“师父,阿莫尼和她的孙女来了。”
顿时,陈天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之色,抬起头异常欣喜望了过去一瞧,阿莫尼和塔莎正笑盈盈的站在屠虎的身后。
“阿莫尼,能看到你真好。”陈天热泪盈眶差点没失声痛哭。
陈天也是人,他也有感情脆弱的时候,平时总是在赵清雪她们面前扮着坚强,给予她们精神上的支撑,可是,陈天也知道,其实,他并没那么的坚强。
遇到萱萱被盅术困扰了这么久,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一见连笑容都是那般慈祥的阿莫尼,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年轻人,不要慌张,一切有我在。”阿莫尼拄着牛角拐杖,赤着脚走到萱萱床边,仔细的看了看,说道:“这是盅术中最厉害尸盅,就算普通巫师也没办法解开,所以,陈天你不用自责。”
陈天身为一名医生,与生俱来强烈悲天悯人的情怀,他无法原谅以个人的利益去伤害其他人的家伙,更无法去原谅他们。
“这些家伙应该下地狱。”塔莎愤愤不平的说道。
尸盅是以尸体喂养蛊虫,并在需要时对活人下蛊虫。此蛊虫非常恶毒,极难破解,中蛊者被下蛊时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不久就会死亡,死亡的样子非常惨。蛊虫不是毒,应为蛊虫看不见。是一种现在科学解释不了的领域。可以理解成黑巫术。
这样的邪术在苗疆早就被禁制使用,也很少有人会使,而现在重现江湖,也让阿莫尼不禁眉头一皱,她也无法原谅,那个躲在背后偷施冷箭的家伙。
原本她与塔莎都已经离开,可是,她预料到陈天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她和塔莎又再次回来助陈天一臂之力。
“阿莫尼,我怎么办?”陈天头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上次屡试不爽,救赵清雪于危难之间的冰火神针,这次却是徒劳无功,连萱萱身上的高热都无法退去,其他的就更不用说。
陈天很郁闷,盅术虽说他看过些医术,但更多的只是皮毛,阿莫尼资深级的司祭比起来,他也只当做看客旁观。
阿莫尼将手里的拐杖放在一旁,脱下颈部带着人骨项链,将它放在了萱萱的床边,扭头道:“塔莎,给我护法。”
陈天拉着屠虎退了出去,阿莫尼施法的时候,不需要无关的打扰,否则,万一分心,就如同武林高手练功到了最高境界时,从而引起走火入魔。
“师父,我们该做什么?”屠虎低声问道。
陈天想着该把一直躲在暗处的陈久给揪出来,便拉着屠虎道:“我们去找陈久的麻烦。”
屠虎嗯了一声,露出共仇敌忾的神情,陈久总是躲在背后玩一些阴谋诡计,让他深以为耻,着急的去找陈久麻烦。
两人刚要下楼,张久没有露面的小黑横在他们面前,请求道:“带上我。”
小黑的主动请求,陈天向来不会拒绝,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一同离开别墅的时候,在萱萱房间里阿莫尼和塔莎二人已经开始施起法来。
塔莎被族人尊称为神,其盅术只比阿莫尼差上一些,对于尸盅也是大为头疼,虽说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过,她对于解除尸盅的后果却是清清楚楚。
“姥姥,你的身体不好,万一”塔莎想劝姥姥收手,由她来担当,却被阿莫妮婉言谢绝了。
阿莫尼神情凝重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萱萱,认真的说:“我很希望你们能够健康快乐的生活,我年纪大了,多活一年,少活一年并不重要,只要你们能够健康的活着,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塔莎再也不说话了,她知道无法说动阿莫尼,只好兀自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默默注视着阿莫尼,只有护住她,不让外人闯入,那么阿莫尼或许就不会有事。
“心下丙丁。右观南斗,左观七星。吾能混元”阿莫尼口中念念有辞,双手渐渐的发出微弱的光芒,光芒笼罩下的萱萱,也渐渐地从就上飘浮起来。
要换其他人看来,肯定会被吓得目瞪口呆,这比起奇幻魔术更让人不可思议,塔莎却是神色凝重的望这一切,阿莫尼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希望通过这一回救治生命垂危的萱萱。
尸盅在巫师口中被称为禁术,自然有它的道理,这也是对方的黑巫术以生命下的盅术,陈天不能解也实属正常,阿莫尼内心泛起一丝苦笑。
她明白,要想解开尸盅,必须以命换命,交尸盅过到自己身上,除此以外,别无它法,所以,尸盅又被他们称为死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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