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调侃,你倒是嘴皮利落”
白白挨了一记的屠虎,嘴角撇了撇也没敢回嘴,还不时往严谨身上飘,意思很明显,明明严谨也开玩笑,凭什么就拿他一个人开刀?
严谨也明白玩笑玩得有些过火,老脸微红,清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道:“我老爷子想请你去坐一坐,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严术好歹也算陈天的授业恩师,虽说只是个挂名,出于尊师重道说什么也得给他这个面子,陈天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话也不多说,严谨便带着陈天师徒回到了荣仁堂。
一路上,陈天与严谨闲聊中了解到,最近严术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处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闭关状态,以前,严术也有过闭关,但这次情况明显要比之前要古怪的多。
严谨送饭时,严术门也不开就直接让他把饭放在门口,隐约间,他还能从里面听到重重的叹息声,这也让严谨总觉得那里出了问题,以至于让严术心事重重。
严谨也主动的问过,但严术却没有回答,只是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陈天回来没有,那时,陈天还在美国,严谨只能摇头,严术便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也没再言语。
心里越没底,严谨就越发急,瞧着老头子茶不思,饭不想,人渐渐清瘦下去,不由得着急,总想着要替老头子分担一些,只可惜,老头子似乎并不想让他知道,严谨也只能干着急。
“老头子,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严谨在内心里一直想问这样的问题。
陈天也觉得奇怪,在他的印象里严术一向开朗,很少会为小事烦恼,鹤发童颜的他总是笑眯眯的,没想到也有愁眉苦脸的一天。
这样一为,陈天反倒好奇起来,他倒想知道,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个乐天派的老头也愁眉苦脸。
到了荣仁堂,严谨领着陈天师徒,就来到了堂屋后院的大门紧闭的小屋,低头看了一眼动也没一下的托盘里的饭菜,刚刚还嬉皮笑脸的严谨也渐渐露出了愁容。
“老爷子在里面已经好几天了,尤其最近几天连饭都很少吃,真怕他身子骨会吃不消。”言语间,严谨话语中充满了哽咽,眼角噙着泪花。
陈天知道他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严术忽然长吁短叹当然也引得他的忧虑。
严谨走到门前,轻轻叩了几下门,低唤道:“爸,陈天来了。”
“什么?陈天来了!”房间里响起了严术欣喜的声音,听得出来,他已经是盼了很久,他的欣喜也让陈天感到很是意外,到底是为什么。
紧闭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映入陈天眼帘的是,严术腊黄的瘦脸,一段时间没见,他整个人变得憔悴许多,但眸子里的英气倒是没减分毫。
主动拉着陈天上前道:“陈天,你进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陈天刚一开口就被严术拖进了屋子里,严谨还想跟着进来,就被严术粗暴的推了出去,道:“去去去,没事瞎起什么哄,我有话要对陈天讲,那里凉快到哪里玩去。”
严谨哭丧着脸:“爸,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其实,我一直想跟说,你是我拣来的。”严术回了一句又把门关闭了,给严谨结结实实吃了一回闭门羹,屠虎兴栽乐祸的捧腹大笑。
看这小子一脸兴栽乐祸,严谨正好有一肚气没处撒,抬腿就给了屠虎一脚,骂道:“你小子还敢笑,不怕劳资揍你啊?”
屠虎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眸子闪动分明就是根本不在乎的样子。
严谨也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索性也不去理会转身就走。
屠虎见他不理,知道这家伙一定生气了,赶忙的跑过去,招呼道:“严师伯,你别走啊!我跟你开玩笑的呀。”
“开你妹的玩笑!”严谨头也没回甩了一句道。
严谨和屠虎渐行渐远,在房间里的陈天也渐渐的听不到两人的声音,严术也确定了两人已经走远,这才缓缓开口道:“陈天,有件事情,一直藏在我的心底很久了”
“什么事?”陈天的心咯噔了一下,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
哎
严术话没还没说,又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急得陈天真的直跳脚,又不好催促,只好心里干着急,没办法。
“说来话长了,这件事情与你的父母也有着莫大的干系。”严术缓缓地说出让陈天目瞪口呆的话来,他整个人恍若被雷击中,呆愣站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又跟父母有着莫大的干系?不知为何,凡事一提到父母,陈天就会失去原有冷静,冲动的上前紧紧地握住严术的双手道:“严伯,到底有什么关系,能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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