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寸呀!”李行痛苦的默默的在心中发出呻吟。
李行能瞧出来的事情,当事人赵清雪也是清楚明白,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目前她并不准备声张,毕竟再没弄清楚之前,还不适合动手。
赵清雪不露声色的静观其变,在某些人眼里就是手足无措的退让,从另一方面也助涨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吴能仁很有小人得志的嘴脸,甘为马前卒的拍桌子道:“目前赵氏处在的环境,我们当然也很明白,只不过无论集团做什么决定,我们都表示赞同,还有,我要提醒赵总的就是,我们这帮老家伙的养老钱,绝对不能动的!”
他的话犹如水溅在了油锅里,立刻油花四溅,坐在这帮老王事对面的,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们没说话,赵清雪看得出来,他们是在等自己给个说法。
敌人的獠牙已经亮了出来,赵清雪这个时候再沉默不语,恐怕会冷了与她站在一条战线的各个部门负责人的心,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向吴能仁和躲在他背后的一批老王事的面道:“华夏国有句古话,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吴叔的话让我实在不是很能理解!”
吴能仁与他身旁的刘德迅速的交换的一下目光,速度之快让人眼花,刘德微微颌首似乎在示意,甘做马前卒的吴能仁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这一切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赵清雪的目光,她很明白这两位老王事一定在撺掇着其他老王事准备干某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明白之后,赵清雪非但没有害怕,将后背靠在座椅的靠垫上,整暇以待等着瞧着他们到底有什么花招。
得到了示意的吴能仁,清了清嗓子,当着众人的面一本正经的说道:“京都里最有名的叶孤家和唐家的实力不用我多说,恐怕在座的人都会明白,我们赵氏无论在实力还是规模上比起其中的一家来都是远远的不如,更何况还是两家的联手”
“这”坐在吴能仁对面的各部门负责人,他们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神出瞧出了彼此的惊讶,在座的都聪明人,很快就从吴能仁的话语再加先前一系列的小动,很快的看出了其中的不妥之处。
老王事们这是想抢班夺权,至于把权力抢到手以后,打算该如何去办,目前还是他们所考虑的事情,在座的青壮派都不愿让这些老王事们得手。
人事部的主管andy率先起身,他一直是赵清雪的铁杆,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站在赵清雪这一边,面对老王事们的发难,他当仁不让做这个出头鸟,替赵清雪说一些,她不适合说出来的话。
“吴王事,我想这个时候说这些丧气话,恐怕于士气无益,我想在这个会场也没有人想听你在这里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吧?”andy很不客气反戈一击道。
这句话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吴能仁的脸上,要说吴能仁是个只会做马前卒的草包倒也不现实,他脸色变了几变,并没有当场发飚,冷嘲热讽道:“我们都在为集团的利益考虑,不像某些人在为自己的利益打算”
andy听他的话分明有所指,年轻气盛的他当然不会跟吴能仁客气,站起来说道:“我对集团的忠诚日月可鉴,要是有半点私心杂念,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他的话说得恶毒,连刘德也觉得很是刺耳,老谋深算的他也很快意识到,赵清雪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扳倒的对手。
吴能仁面对andy的挑战,上了年纪的他,火气依旧很足,战斗力依然很强,嚯得站起来,卖起老资格道:“我是公司的老王事,我为公司流血流汗的时候,恐怕你还在穿着开裆裤,撒尿和泥巴呢!”
“吴王事,现在不是忆苦思甜的会议,卖老资格是没用的,关键现在是怎么将集团步入正轨?”andy话说得很毒,也很犀利,一针见血的直击吴能仁的话中的死穴。
吴能仁再也按捺住,把桌子一拍,怒道:“你再说一遍!”
andy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一代,口才了得,说到动手打架,他说什么也不会去做的,瞧着吴能仁发飚卷起袖子打算跟他玩命,冷笑着自顾着摇头,眼眸里尽是鄙夷之色。
“君子动手不动口,再说,这里是会议室,又不是拳台擂台,我希望吴王事还是尽量保持克制。”
andy一席话引得在场的其他部门负责人都会心一笑,吴能仁耳边响起呵呵的声音,实在很是气恼,刺耳的让他脸色变得愈发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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