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像是严谨的声音,这段时间,这家伙一直是风风火火,他与马如龙几个正筹划着如何让政府提高中医在菲国的待遇。
难得正经的他让陈天刮目相看的同时,也让严老爷子很是欣慰,这会儿,就算他的敲门声很急促,陈天也没显得多焦急,不紧不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开房门道:“严大哥,风风火火出了啥事了?”
“大事不好了,关老又被人告了!”严谨神色焦急的说道。
陈天大吃一惊,关洪到底惹上了哪一路煞星,怎么还没个消停的时候,赶紧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不要着急!”
严谨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情绪平复的说道:“今天报纸和电台动作一致的开始对那个叫尔察的家伙陷入昏迷住院的事情进行长时间的报道”
“那跟关老前辈有什么关系?”陈天越听越糊涂,忍不住插话道。
“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地讲给你听!”严谨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下来,见陈天没反应,继续说:“经医院的医生检查了尔察呕吐出来的残留物,经化验分析得出,是因为药物中毒引起的”
陈天不可思议瞪大眼睛,这分明就是栽脏陷害,手段大胆之极,难道,这些人都是瞎了吗?连这么明显的栽脏都瞧不出来?
“尔察在昏迷的前一刻,一直坚称是吃了关洪给他开得中药才会得病,当着媒体的面,呼吁有关当局把关洪给抓起来”
“也正是有了尔察的指证,马尼拉警察局一大早就把关洪从他外孙女家给抓了起来,我爸和顾老正赶过去,特让我通知你一声,让你也尽快赶过去,大家聚在一起想想办法救他!”
陈天将拳头重重砸在门框,恼怒的恨声道:“这个尔察分明就是一个被摆布的小丑,他后面倒底躲着是谁?为什么非要致关老前辈于死地!”
严谨一本正经的劝说道:“这里的环境实在太险恶,实在不行,我们回国打个电话,让陈秋鸿想想办法,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怎么?你怕了?”陈天冷冷的注视着严谨问道。
严谨脸憋得通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回道:“我怕?我怕什么?只不过,我不想被人白白阴了一把,我们在这里终归人生地不熟,被人白白的摆一道,实在不划算。”
陈天带着几分歉意对严谨笑了笑道:“严大哥,实在很,我刚才心情不太好,说起话没了分寸,希望你千万别跟我计较!”
“你老兄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不用那么客套的。”严谨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陈永强那个老狐狸迟迟不表态,我们现在又是腹背受敌,处境很艰难,我觉得还是找个机会回国。”
陈天也明白他这样并不是为了自己,他的父亲和顾老都在这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真的对不起他们,他也很理解,犹豫一会儿说道:“严大哥,现在我们还是暂时别讨论回国的问题,关老无辜被关,我们说什么也要把他救出来才行。”
严谨想了想也觉得陈天的话在意,催促道:“那别在这里傻站着了,还不赶紧的走着!”
大约十五分钟的左右,严谨开着车载着陈天来到了警察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博拉克正带着几个人正从警局的大楼里走出来。
他们正打个照面,博拉克一见陈天,就开口道:“好呀,我刚想去找你,你就自投罗网了,太好了,也省得我的麻烦,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博拉克身后几名虎背熊腰的警察,冲着陈天就使擒拿的招式,陈天猝不及防,本能的退了两步,还是被他们按倒在地。
一旁的严谨见状,着急的上前质问道:“什么?!你们讲不讲理,怎么随便抓人?我们可是好人!”
由于语言的关系,刚才博拉克说的那些话,陈天和严谨并没有能听懂,而此番严谨的质问,博拉克他们也没能弄清楚。
两拨人鸡同鸭讲的半天也没有说得明白,这时,徐曼云正焦急的快步走过来,见到被按倒在地的陈天和正在争执的严谨,不免奇怪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正愁语言不通的严谨见徐曼云,如同落水者抓到救命稻草,紧紧抓着徐曼云细白的手臂,说道:“徐小姐,麻烦你跟他们说,他们怎么能够无缘无故的抓人,当真没有王法了?”
徐曼云也正因外公被抓,憋了一肚子气,轻挑秀气的眉毛,伸出手指质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胡乱的抓人,难道,不怕我们告你们吗?”
“请便!”博拉克回了一句,便从腋下夹着的夹包中拿出一张逮捕证,放在徐曼云的面前道:“有人把陈天告了,我们也是想请回来配合调查,他如果不反抗的话,我们也不会动粗。”
陈天很愤怒,他被几个警察压在身下动也不能动,一听博拉克,愤怒的说道:“你们也不问缘由就抓人,还说什么奉命行事,你们奉了谁的命?到底想干什么?”
警察局门进进出出很多人,人多眼杂,博拉克虽说是奉命行事,但也不得不考虑影响,说道:“好了,这里不是我们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警察局再说。”fl”hhxs665”微x号,看更多好看的!</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