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吃饭时间,窗口一开,送饭的人也不说话,扔进来一个饭盆,里面还是看守所的经典配置,水煮空心菜配老馒头,馒头硬如铁,林翊南随便啃了两口就蜷缩着睡觉了。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睡了整整一天,没人管他,也没人叫起床,更不用去穿灯泡,感觉挺好,就是没法伸直了腿睡觉,总感觉没睡醒。
到了第三天,林翊南开始感觉有点无聊,在屋子里大声的喊,踱步,心中暗念坚持,休想让他在每个牢房门口跪过去,在所有犯人面前像小学生一样的念悔过书,决不接受这种耻辱的方式。
第四天睡醒以后无聊加重,烦躁不安,林翊南感觉特别压抑,在这么小的地方,最多只能走三步,既不知道时间,也没有人说话,特别想见个活人说两句话,林翊南试着和送饭的犯人聊天,那个犯人嘴巴里咕噜了两声,好像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到第五天,林翊南感觉真的快崩溃了,郁闷,饥饿,无味,压抑,烦躁,各种负面情绪出现,他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唱歌,大声的唱,就这样鬼哭狼叫了一天。
然而最难熬的就是晚上,因为什么也没有,就是睡觉,白天睡了晚上睡不着,牢房的晚上没有一点光,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除了安静,还是安静,黑暗的连他以为自己的牙齿都是黑的,安静的他经常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总觉得那是在敲鼓。
林翊南不知道的是,在屋顶的墙角上,安装有一台高清红外摄像头,正在悄无声息的运转,将他的一举一动都传到了管教干部的电脑屏幕上。
管教干部是个有着恶趣味的家伙,最喜欢看犯人在单间里精神崩溃的样子,上班无聊时就会透过屏幕观察林翊南的情况。
可管教干部不知道的是,在他使用电脑打开监控时,他的电脑C盘里有个小程序也在默不作声的运转,把监控录像同步传送到了一台白色的手机上。
那台白色手机贴满了各种粉色的,紫色的,亮晶晶的饰品,显然这只手机的主人是个女人,手机被一只修长白嫩的手拿着,黑色妖异的指甲在屏幕上滑动,看着林翊南在单间里的吼歌搞笑的情况,手机女主人轻轻的笑出声来,即使是旁边无人,手机女主人的笑声里都透着股淡淡的媚意。
与此同时,管教干部抽着烟也笑呵呵的看着屏幕,就像在看一部无声喜剧,心里想着小样你还能撑多久,电脑屏幕这时却发出滋滋的电波声,清晰的屏幕开始变花,最后变成了一片灰白。
“又是那帮该死的老鼠,又把光纤线咬断了,该是打报告去买点老鼠药了。”管教干部骂了一句,踩灭了地上的烟头,关掉监控,开始打起游戏来。
手机女主人看着变灰的屏幕,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拨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许久都没有人接,只好编了条短信“宰相,目标不在监控范围了。”
短信发送了过去,过了许久手机屏幕亮起,只有四个字“任务暂停,放你长假”。
手机女主人对着屏幕呆呆的想了半天,终于起身将手机关机,取出SIM卡扔进抽水马桶,嘴里吹着口哨,开始快活打扫房间。
这是一间不用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很快处理完了这里的生活痕迹。
女子走出小旅馆,已是天黑,所有路灯都亮着,玻璃幕墙的大厦也都是明亮的,玻璃幕墙颜色的不同,它们像是金色、蓝色、绿色或者黑色的巨大宝石,宝石般的光反射在女子的眼里,闪烁着迷离的光泽,女子随手把手机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招了辆出租扬长而去。
第六天,送饭的犯人照例扔进来一个饭盆,啪的一声,又扔进来一包东西,林翊南捡起来一看,居然是包香烟,林翊南趴在地上,扒着窗口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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