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舒服了,赖顺贵那里的工作,我去给你做,就一次!”
聂飞就心道范春花这得有多口渴啊,不过他可不会答应范春花这要求,一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以前那是当个临时工被乡政府给开除了,差一点点就爬了范春花的床,哪怕就算爬了,那也没事。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聂飞是公务员,副乡长,如果跟范春花乱来,那就是作风问题了,要是闹了出去,那可是要栽跟头的,再说了,聂飞也是跟赖顺贵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好歹也算个晚辈,搞了人家的老婆,那叫啥事?
“婶儿,那事吧,我都说了,不行。”聂飞的脸色就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你也是长辈了,我这跟你搞,那不就是乱了辈分了嘛!你要实在觉得顺贵叔不行,带他去医院治治,现在医学发达,俗话说得好,男人还是原配搭子的好”
“闭嘴!”范春花见聂飞一本正经了,心中就不快起来。“老娘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新鲜刺激,我告诉你,你搞就搞,不搞就拉倒,赶紧滚蛋!这动员会,你爱咋开咋开,反正老娘不准赖顺贵开!”
“得得得!我走!”聂飞最后拿这女人也没办法了,走出赖顺贵的家,慢慢踱步朝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沉思,有的时候这人性,偏偏就是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的东西,就这两天,就见识到了多少?
郭平安啥事都为舒景华考虑,结果偏偏这家伙是条白眼狼,发起狠来连郭平安都咬,这赖顺贵虽然跟村里俩寡妇不清不楚,但这范春花能是个啥好鸟?只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人,这不看见聂飞这年轻的,不也憋着劲地想背着自己老公瞎胡搞吗?
“这他妈都什么世界啊!”聂飞叹了口气,看来东合村这边动员村民们集资修路还得另外想办法,别看赖顺贵平时在村里吆五喝六的,这人也是个妻管严,范春花眼神一瞪眼,赖顺贵就立刻没了脾气。
回去的路上跟赖顺贵打了个招呼,赖顺贵一看聂飞这模样就知道是在自己婆娘那里吃了憋,心中还有些得意洋洋,心道自己这婆娘还有些能耐,把堂堂副乡长都给震住了,不过要是他知道了是他老婆上赶着把那身肉送给聂飞日,聂飞不干的话,不知道赖顺贵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聂飞看见赖顺贵这副模样,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
聂飞还没走近院子,就听见院墙里传来刘惠的阵阵笑声,聂飞就笑了笑,自己这个老妈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赶紧给她找个儿媳妇回来,看来今天她是高兴了,罗伊还没回家来吃过饭呢。
聂飞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罗伊和刘惠坐在院子里,一个玻璃茶杯,是聂飞以前在家用的,泡着茶放在小桌子上,桌上还摆着花生瓜子和水果,一只手拉着罗伊的手,满脸的喜欢。
聂长根则是在灶房里烧着火,还能听见干柴在灶里噼里啪啦爆裂的声音。
“罗伊啊,你跟咱们小兔崽子应该进行到谈婚论嫁了吧?”刘惠笑着抚摸着罗伊的手背道,罗伊正一脸绯红地低着头呢。“到了这一步,你们也该做的事情就做了,妈是过来人,现在办事,年底结婚,明年过几月,就该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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