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支飞虎军身上,五个月下来,倒也小有所成。
太宗父子君臣赶到时,杜睿正看着军士操演,原本四千人规模的飞虎军,如今只剩下了一千二百余人,但从军阵变换之间,却不难看出,这一支飞虎军当称得上精锐之师,他们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了。
太宗的车马行到营前,早有站岗的士卒将车马拦下,李承乾见状赶紧出来呵退了守卒,太宗见状,不禁大笑道:“乾儿难道也要学一回周亚夫!”
李承乾忙道:“儿臣不敢,然军营重地,无令岂可擅自出入!”
太宗闻言点头道:“乾儿!你能明白这一点,也是不易!便去看看你操练的人马如何!”
李承乾本想着唤杜睿一起来见驾,却被太宗拦住了:“乾儿!这飞虎军的操演,那杜睿可出力不小!”
李承乾道:“回父皇,杜承明文武全才,儿臣自叹不如,这飞虎军的操演,训练大纲皆是出自杜承明之手!”
太宗身旁的房玄龄闻言,不禁大惊,此前他只知道杜睿文采斐然,没想到于兵阵之术居然也有研究,不过想到杜睿能编写出三国演义那么一部书,想来也是精通兵法,随即也就释然了。
太宗将车马驻在一旁,远远的看着兵士操练,但见虽是千余人,但阵型转换,士卒挥戈呼啸之间,却透着难言的气势,心中不由的也是大喜。
“乾儿!你当真练得好。”
李承乾忙道:“此皆杜承明之功,儿臣不敢当父皇的夸奖!”
太宗笑道:“杜睿善将兵,乾儿身为一国储君,只要善于将将便是难得!”
太宗说着便带人走上了演武台,杜睿早就看到太宗到了,忙拜道,口称万岁。
太宗一摆手,道:“不必多礼,继续操演!”
杜睿回道:“军阵操演已然完成,接下来便是要操演特种科目了!”
太宗奇道:“何为特种科目!”
杜睿以目视李承乾,李承乾领会了,忙回道:“启禀父皇!这特种科目乃是儿臣与杜承明研习之后,新得出来的一种兵士,儿臣谓之特种兵,其行动具有目的特殊、计划周密、方式独特、手段多样、隐蔽突然、速战速决等特点。”
太宗闻言,还是不解其意,便道:“操演来朕看!”
杜睿奉命,挥动令旗,台下众军士立刻分成了数队,分别操演破袭,潜入,刺杀等等科目,看的太宗面带惊恐之余,不禁大喜过望。
原本只想着李承乾和杜睿这两个少年君臣,只要能将兵士操练的稍具战斗力,便已然不错了,却没想到居然得了这么一支意料之外的强兵,或许杜睿对这大唐版特种兵,还有诸多不满,但是在太宗这些古人的眼中,已是非常难得的精锐之师了。
“好!好!好!”太宗连道了三个好字,看着李承乾和杜睿道“今日此来,收获颇丰,皆太子与杜承明之功,不可不赏!来人,赐太子封邑千户,杜睿加兵部郎中衔,飞虎军校尉,赐封邑百户!”
李承乾和杜睿闻言,纷纷拜道:“儿臣(草民)不敢奉旨!”
太宗奇道:“这是为何,你们为国练此强军,理应有所封赏,为何推拒!”
李承乾道:“儿臣乃是太子,为国分忧自是儿臣的本分,哪有做了分内之事,反而要求封赏的,况且如今突厥未平,儿臣却领受封赏,自是心中不安!”
太宗点头,大感欣慰道:“乾儿一心为国,朕心甚喜,那么杜睿,你又是为何不愿要封赏呢!?”
杜睿道:“草民年幼,尚不更事,如何能一朝而居显贵之位,草民来此,只为尽朋友之谊,未曾想过什么赏赐,况且草民不过一无知少年,深怕担不起圣上的厚爱!”
太宗闻言又是点头,突然想到杜睿甚有见识,北伐之事,何不问问他,或许他能有所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