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要偏头才能躲过他灼热的目光,“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这样可以束缚彼此的关系——
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裴彧周身气场忽又柔和下来,半真半假地抱怨,“会有很多人来烦我。”
是了,他是嫌那些人太烦才给她这样的权力。 沈知意犹豫着点头,“我可以配合你。”
像今天这样,做出亲昵暧昧的样子,告诉其他人他身边已没有别的位置。
“不止,”裴彧牵着她的手去抱自己,“装也要装出在乎我的样子,别把我推给其他人。”
唯独对她,虚情假意他也要。
掌心下肌肤温热,能清晰地摸到人鱼线痕迹,沈知意觉得他要求古怪,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心脏代替回答一下跳得比一下剧烈,好像提前预感到了什么。
她没有继续想下去,“你重新系下腰带吧。”
衬衫虽然遮了大半,但仍能从下摆窥见两道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沈知意知道那肌肉线条不仅漂亮,手感也好,她看不下去他这么一副样子在人前晃荡,忍不住催促。
其实不用她提醒,裴彧也不可能以这副模样出去见人,她大概忘了这一点。
“哦,”裴彧随意地扫了眼,往她身前贴近,“你来。”
等收拾妥当出门,宴会还未结束,裴彧没有要继续参加的意思,带沈知意从另一侧离开,秦秘书已经守在车内。
因为拍戏太累,行程又赶,沈知意在车上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在华庭,她换了条轻便的裙子被管家叫去吃宵夜。
裙子是吊带的,管家目光在她肩上停留一瞬,十分刻意地避开,反倒让沈知意察觉了,猜到什么,果然,在她肩侧多了个明晃晃的牙印,浅浅的,估计再晚会儿就消失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的。
她问,“伤疤很明显吗?”
其实她觉得这疤痕已经浅了许多了,可裴彧还是很在意,每每吻到那里都要咬个印子,而沈知意也总会因此想起那天晚上他看自己时沉甸甸的目光。
“不太明显,”管家说,“祛疤的药膏我给你拿了支新的,继续用段时间应该就看不见印子了。”
顿了顿,又委婉地劝,“要小心,别再受伤了。”
有人受伤就自有人心疼。
“好,”沈知意认真点头,她也怕疼,也不想受伤。
跟管家聊了好一会儿才上楼,准备好的新药膏有淡淡的草药味,她涂药膏时伤疤旁边的牙印已经消失了,但那痕迹像烙在她心上一样挥之不去。
等涂好药膏,裴彧也过来了,自然地占了她床的一半,习惯似的去吻她肩头,被她躲开。
“有药膏。”
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她锁骨上咬了个印子。
两个印子的意味不相同,一个是看不惯一个却相反,她犯愁,不喜欢要咬,喜欢也要咬,他就是单纯地喜欢留印子吧?
真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