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的,昨天晚上成律劲说得话,却让她心如刀割。
但眼下听到诸葛昭这样一番解释,她还是欣慰了不少。
“你,你快走吧!你大周驸马的身份已经被公开了,现在留在我们这里,很危险的!”
“公主,我暂时还不能走,一来你的伤还没有好,二来,我还没有帮你赶走韩震那老东西呢!”
看着诸葛昭一脸认真的模样,成律茵顿时觉得内心一股暖流涌了上来,感情里,最怕的就是误解消除后来得那份感动。
恨到极致突然发现恨错了,误会了,感动了,那么此时的爱就会毫不保留!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知道的,我们北胡的女人是不能嫁给你们大周男人的,更何况,我的身份还是公主!”
诸葛昭有些无语,这成律茵又自恋起来,自己何时说过让她嫁给自己,自己不过是为了三分天下的大计而已。
“公主,你多虑了,我只是看在朋友一场面上帮你而已,从没要求你嫁给我,我在大周有一个公主妻子!”
“朋友?”成律茵忍着伤痛笑了起来,“你的嘴还真硬,你那个大周公主肯定很漂亮吧?”
“那是自然,她就如同天仙下凡,可仙气飘飘,可妖娆万千,总之很漂亮!”
听见诸葛昭夸公主,成律茵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高兴,但是诸葛昭帮自己不求回报,自己是不信的,他不就是想等自己主动,好保留他的美名。
果然男人都很虚伪,尤其是这大周男人,喜欢都不敢直说,不像大胡的男人,喜欢就直接表达,唱歌,跳舞或者直接说!
“对了!”诸葛昭突然想起来华雄给自己的雄雄白药,不仅可以止血消淤,最关键是伤口不留疤。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吹牛,先用上试试,他从空间里掏出了那个白药,把药面洒在了伤口上。
然后继续按压着,成律茵痴痴地看着诸葛昭,心里思索着,“嗯,别说这大周男人细皮嫩肉的,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成律茵很快又一脸担忧,“北胡那些武将和那些部落的大小王,能容忍吗?他留在北胡一天,迟早被害!”
此时寝殿之外的武将也一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个大周驸马到底在里面和公主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就是生孩子都够了!”
“生孩子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冲进去亲自观摩,耐心等着吧!”
“我怕那个大周驸马对公主不利!”
“有什么不利的!无非就是那点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公主的好事了,说不定是公主不让那驸马出来!”
“那公主为何要抓他?”
“你真是笨蛋,抓他只是理由,悄悄享用才是目的!”
所有北胡的部将都如同老司机一样秒懂地点点头,“嗯!是的,我们公主也老大不小了,很正常,女人主动起来,可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只是,那可是大周驸马啊!”
“大周驸马又如何,只要我们公主喜欢,我们就想办法让他留下来,我们胡人何必像那些周人一样,明明喜欢,还要扭扭捏捏的!”
其中一个人也用力点点头,“我们这里,父亲过世后,儿子都是可以娶老爹的妾的,只要喜欢就行!”
“更何况,这次能诛灭尔木葡,那个大周驸马功劳还是很大的!”
这时所有人都再次看了一眼寝宫内,似乎在他们眼里,里面正在上演荒唐但又属于人之常情的一幕。
“既然如此,我们就想办法帮公主把那个大周驸马留下来!”
“那成律劲呢?他可是大汗钦点的驸马!”
“他,可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了,送给他女人,他也没办法操作,公主嫁给他不是要守活寡吗?”
众将再次同时点点头,“嗯!那就这样说定了,想办法把那个大周驸马留下来!”
此时寝殿内,按压了很长时间,诸葛昭慢慢松开手,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就给成律茵包扎好了伤口。
“接下来每天都要换药,检查伤口,不要用力挣扎,因为这个伤口不浅,就怕伤着里面大血管了,你要是再挣扎破了,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的!”
成律茵看着诸葛昭帮自己穿好了衣服,十分感动,似乎现在她也不会不好意思了。
反正诸葛昭的那双手已经把自己玉体玷污了,他多少得付点责任!不,他就应该对自己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