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熙挤出一个微笑,看着面前的人,“让我来读,怎么样?”她的手被胶带反绑在身后,感觉他绑的太紧自己的手指稍微有点麻木了。
再不松开的话她的手要失去知觉了,脚的感觉也没好到哪里去它们和手一样被绑在了床上固定好以防止她挣脱,但是她却看见那人像是没有听见自己的话一样,垂下头开始读雪莱的诗集,他的声音轻柔而且沙哑,如果不是自己被绑着的情况下跟他相处,他大概是个挺有风度的家伙。
陆小熙抿住嘴唇,她不能光靠瑞德他们——她相信瑞德已经了解了自己在说什么,她也愿意相信他们正在想办法,但是面前这个人很明显是个没有吃药的精神病,陆小熙真的很难确定他发病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自己的双手是自由的那么她绝对能给他好看,但是她现在完全动不了。
他读完了一首诗,紧接着是另外一首,陆小熙觉得她以后可能要得雪莱恐惧症了,她看着他一首一首另一首的读着,最后当他合上书的时候,她看到他站起来,走到一边从一个瓶子里倒了一点什么在手帕上。
……又是乙醚。
“到睡觉的时间了,你有心脏病,要注意休息。”
陆小熙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她摒住呼吸闭上眼睛想要远离那块手帕,她突然有点害怕,自己就这样睡过去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似乎对于她的反抗感到不满,他强行把手帕按到了她的口鼻上。
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来了。
乔治汉弥敦把他的手放在了看上去似乎昏睡过去的女孩头发上——它摸上去稍微有些粘——毕竟她三天没有洗头了。
而在另一边,瑞德已经喝掉了第四杯加了很多糖的浓缩咖啡,乔治不在他的住所,也不在精神疗养院,亲戚们对他的踪迹一无所知,他们只能靠这些书信,怀念的情诗来寻找线索——他实在是位高产的作者,瑞德向他大概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全部的时间都花在写这些情诗上了——他们足有好几本书叠起来那么多。
“我想我找到这个地方了。”到最后他终于抬起那双红肿布满血丝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原本就挺大,效果看上去更加的憔悴和吓人,表情却很坚定,“加西亚。”他对着她问道,“乔治汉弥敦的母亲应该改嫁了,他有个姐姐。”
“收到,我会用我那闪电般的手速和网速最快的找到那个家伙的位置的。”正如她说的那样,不到一分钟之后,她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玛丽-伦道夫,我的天呐,她三年前死于乳腺癌——我把地址发给你们了。”
瑞德腾地跳起来就想往外面冲,被摩根一把抓住,“离这里不远,不要这么着急冷静点孩子,他不会伤害她的,她很聪明你知道的。”
“……”瑞德望着他的好友,突然问道,“如果他逼她和他发生关系呢?汉弥敦和薇薇安是恋人关系不是吗?”cc的性格那么刚烈,要她顺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都不敢想下去会发生什么了,只是难过的想要痛哭出来。
摩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我不敢想象他会对她做什么。”瑞德看上去又要哭了。
霍奇看了看身边的警员们,拍板道,“出发。”
汉弥敦的手从女孩的头发上,手掌缓缓擦在她的脸颊上,然后俯下身,轻轻的用自己的嘴唇吻上了女孩的,“你又回来了。”他这样说道,“我很高兴,很高兴。”他伸手解开将她固定在床板上的绳子,好让她能够完整的被他抱在怀里。
舌头撬开女孩的嘴唇,慢慢探了进去。
他突然浑身一寒,睁开眼睛的同时舌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惨叫,这剧痛几乎让他失去了幻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想挣脱却只能含糊着惨叫着无法逃跑,思考力因为受到了疼痛的重创只能以本能想要推打面前给他带来这剧痛罪魁祸首。
他只知道一件事情,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他的舌头被咬住了。
鲜血不停的涌出,呛进他的呼吸道和嘴里,轻微的“咔嚓”声传来,他的脸终于从女孩的嘴唇得到解放,他倒在地上捂住涌血不止嘴发出哀嚎,几乎整个人都痉挛了。
陆小熙坐起来,“呸。”她带着满嘴的血啐了一口,吐出了小半块舌头,“感觉怎么样?婊|子养的?”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来保持思想清晰,然后假装晕倒,虽然他没放开她,但是他作死吻了她。“呸。”她又对着他吐了口血沫,自己咬破舌尖都这么疼,这货被她活生生咬断舌头,估计都快疼晕过去了吧。
就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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