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大guī头被舔吸挟吮着,舒服得全身颤抖,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月琴如颠如痴的抽动,大guī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一对干惯了的奸夫淫妇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干了一会儿,突然月琴浑身乱颤,嘴里没命地叫着:“唉唷爷我的死赖皮白秋我的亲老公我不行了,我我要丢了哎哟不行了”说着颤抖了几下,娇躯便伏在我身上动弹不得气喘吁吁地显得有气没力地。
我看她一番癫狂以后再没了劲头,正好趁虚而入好好收拾她一下。于是一个鹞子大翻身,就手扒了她身上雪白的高领毛衣,将脱得光溜溜的漂亮骚货一把压在身下,然后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jī巴直入她的骚穴,双手握住她的大白奶子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jī巴则狠命地猛抽狂插着。
“哎哟死赖皮亲亲老公你轻点弄人家的乳房嘛,那可是肉啊我实在受不了妹儿够了求求你饶饶了我吧不行了唉唷哟”
“小骚货,再用心坚持一下,爷就要射了,来,下面浪两下,上面抛两个媚眼钩钩爷的魂,爷来劲了好丢在你的花心里。”听我这么一说,月琴哪敢不从,下面伺候着紧紧夹着,上面媚眼流波,那双大眼睛电得我心花儿直颤悠。
这时候,我拉着胡莉让她和月琴并头排在一起,象一对并蒂莲花在我的面前美美盛放着。“胡莉我的心肝儿,你也抛两个媚眼,看谁的更讨你家达达的喜欢。”
我带着淫笑看着身下的妖艳大美女,胡莉一听,含羞带嗔地飘了个眼风过来,那双绝对勾魂的狐狸媚眼含着万千妖娆和无限妩媚,功夫太厉害了,杀伤力比月琴还要强许多,一下就夺了我的命去,真让我服到了家了。
这媚眼绝对是第一流的,真是天下第一小老婆!被月琴夹得紧紧的那话儿终于缴枪投降,白色的精水液急促地射入她的骚穴中,她也舒畅地娇声大叫着抱紧我浑身乱颤,下面一阵温暖湿滑地丢了一床。
月琴满足地把我抱得紧紧的,隔了许久才许我把jī巴抽出来。想想曾经是单位里最美丽冷艳的美腿皇后、大厂花月琴在品尝过我粗大坚挺
硬烫的jī巴后,竟也被调教成为如此风骚淫荡的淫妇,再也离不得我,对我是百依百顺,我油然生起一种满足和成就感来。
再想想从今以后风流好色的我可以轮流饱尝胡莉、月琴和谢娟等绝色美人不同的风味,享尽齐人之福,极尽风流乐事,我暗暗不禁笑了出来。“傻笑什么呢?”
胡莉瘫在我的怀里一往情深地看着我。“我想你肯定要被带坏的,我是个魔星,只要是女人落到我手里肯定要被带坏的。”我有些发痴地胡言乱语着。
说完我到她的粉胯里面一摸,早就是水汪汪地一片了。“才被弄过,刚才还死去活来地,现在却似乎仍是意犹未尽,你这大仙女的性欲还挺旺盛的嘛!”胡莉面红轻轻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说过,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又何必扭捏作态?”
胡莉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难道我还不够淫荡?不管什么女人,跟了你后都只能做淫妇”我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搂住。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我的狐狸精,今儿这么一干还把你干得更漂亮了!”说完含住她的香舌品尝了一番,拉起她的玉手,放到跳动的玉茎上,胡莉听了我执着痴狂的话语,俏脸晕红,神态娇媚,微微颤声道:“你你现在就要吗?”
我看着她那绝色的狐狸脸蛋儿,突然问了句:“我真是你的魔星,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胡莉桃腮晕红,娇媚的白我一眼,撅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当然什么法子也没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一把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有着洁癖的胡莉厌恶地挣扎了几下,可她摆脱不了我有力的双手。反抗一阵,这名绝色妖艳的大美人儿只好认命似的屈服,低头张开了小嘴,含住才从月琴的骚逼里退出来的蔫嗒嗒带着腥臊酸臭味儿的我那大话儿,忍住无限的屈辱用舌头慢慢舔着、用小嘴温柔地吮着。
一看阴谋得逞,白日里美丽高雅、清洁大方的俏丽空姐,现在只能光着身子趴在我的身下含着我那龌龊的大jī巴,认命地吹含着,我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身下胡莉的长发,指关节都发白了。
绝色小老婆将我的茎身合在双手中,反复搓揉,嘴唇将guī头啜紧,用力吮吸着,似乎要把它深处的内涵吸出来似的。我再也忍受不住,坐直了身子,两腿笔直地往后蹬着,将胡莉的身体夹在中间。
胡莉跪在我的胯下温顺地忘情地吮吸着我那逐渐肿胀起来的大yīn茎。我用一双大手扣住她的头,不住有节奏地向胯间按压。